陆师妹相比,如何?”
祁渊接过,把手中的油纸包放在书案上,“这是给师娘的酥油饼。”
他低头扫了那字帖一眼,又还给叶寒舟,“差远了,形略有,神却无。”
叶寒舟把那张字帖放下,“这还是学了十年的,所以说,天赋也是很重要的,你陆师妹是少有的天赋加刻苦之人,所以才写出那样的字来。”
祁渊想起在碧桐书院看到的那些字,末尾那笔带出的小勾,淘气可爱,犹如写字的人,闲雅婉丽,但张口便是美食与美色不可辜负也,那俏皮的模样,令他到现在还会时常梦到。
他还记得陆清风说过,十月份她就要嫁人了,那个叫云琛的男人,何其有幸,能娶到这样的姑娘。
叶寒舟打开那包油纸,里面是几块香喷喷的酥饼,他笑道:“你师娘就喜欢吃这个,昨晚我不过说她做的菜咸了些,她放下碗就回娘家了,我得去哄哄她,女人啊,说不得。”
祁渊回过神,忍不住笑道:“您是东秦大名鼎鼎的叶先生,外人哪里想得到,叶先生会如此害怕师娘。”
叶寒舟把油纸重新包好,“
人这一生,遇到知己不易,遇到与自己心意相通的女子更是不易,我有幸遇到你师娘,自当好好珍惜。”
他说着,停下抬头看着祁渊,问道:“我听说,你惩罚了南越来的和亲公主,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