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军队不能动,我们东秦如今的兵强马壮,是上百年的谋划才换来的,他们也是我们震慑他国的利器,是我们的底气。”
“三哥说的没错。”魏贵妃接过他的话,她气消了一大半,也肯唤魏玄英为兄长了,“军队是东秦的底气,也是掌权者的底气,本宫的衡儿若一直拿不到兵权,如何与那晋王斗?”
魏玄英道:“晋王是掌着兵权,但他生性暴戾,又难掌控,楚后和楚相已想着扶持宋王,接过晋王的储君之位。他们楚氏内斗,就由他们斗,我们殿下只管协助陛下处理好国事,多收拢人心,待时机合适,我们就可攻击不备,一击即中。”
魏贵妃脸上带了笑,“还是三哥老谋深算。”
祁衡也起身行礼,恭声道:“多谢叔父为侄儿谋划。”
“殿下切记把心思放在国事上,让天下人看到,楚氏有晋王,但魏氏也有齐王。”魏玄英切切嘱咐。
祁衡恭敬地答应着。
魏玄英话已说完,起身告辞,祁衡送至殿门外,目送他身影消失方折返回来。
“母妃,您觉得叔
父所说之话如何?”他迫不及待地问道。
魏贵妃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