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怀川答道:“十二月十五的互市,南越都是和往常一样的,王略在信上还说,受我们东秦义诊的感召,南越的太子特意派人送了许多药材给我们。”
关越茫然道:“十五的还送来药材,这才半个月的工夫,就想开战,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几人的目光都落在舆图上南越大军扎营之处。
“南越国小兵力也不多,这六万大军,是南越的大半兵力了。”李怀川道。
关越问道:“南越有送来什么信吗?”
李怀川摇头:“没有。”
齐维看了看祁渊,道:“殿下,南越在我们边境前二十里扎营,没有直接偷袭进攻,微臣觉得,南越的本意,不像是真正要开战的,倒像是示威?”
“示威?因何示威?”关越追问。
齐维看着祁渊不语。
祁渊一直盯着舆图,旁人瞧不清他的神情。
李怀川想到一个人,试探着问道:“是否因为华侧妃?”
祁渊眼角抽动了一下,负在身后的手悄然攥紧。
南越如今是太子云琛监国,此番聚集大批兵力向东秦示威,自然也是云琛下的令。
云琛到底要做什么?是想抢回陆芷沅吗?
祁渊绷紧着下颌
线,凛冽的双眸迸出狠厉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