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的双眼有着挣扎的仇恨和犹豫。
事到如今,对于他和佐助来说,到底什么样的选择才是正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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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的忍者出现后的第二天他们便朝着草隐村那边去了,打算从那边找一下有没有佐助的消息。舞一脸笑眯眯地送走了他们,临别前还打算送他们一份礼物的,但是却被全员默契且迅速地婉拒了。毕竟他们可不想带着一瓶春l药招摇过市。
不过,鸣人倒是千方百计地讨好舞,希望他帮自己给樱落风带一句话,但下场却差点被她削了。而小樱狠狠地赏了这个家伙一拳之后,便一边道歉一边把他带走了。
就在地下基地的结界那里的蛇小队三人组听到这个消息,其中最闹腾的那两个毫不迟疑地表现出了自己的鄙视。
按照时间来算,要是顺利的话樱落风这个时候应该回来霜花这边了,但是却依旧杳无音讯。舞虽然很担心想要过去雨隐村那边看看,但却又不放心佐助他们,只能送信给了自己的二哥让他过去看一下情况。
鼬的身体也变好了很多,即使舞已经用尽全力调理着他的身体,但是早已重病的身体还是虚弱无比。
佐助和鼬两人仿佛都默契地对过去的事或者之后的决定都闭口不谈,偶尔交谈的时候氛围还算轻松,仿佛以往的隔阂并不存在。
然而,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风雨前的平静。
而除了非常淡定的重吾之外,香磷和水月都好像看到新大陆一样看着偶尔相谈甚欢的两兄弟。
蛇小队的三人呆愣地看了好几天之后,才慢慢地习惯了。确定他们不会打起来后,水月摇摇晃晃地打算去找个河流泡一下。香磷则每天冒出诡异的心心,欣赏着那两人的颜值。重吾则每天跟小鸟们交流一下,确认基地周围的情况。
舞则整天不见人影,泡在基地的密室里研究着各种各样的医书,风若和藤井爷爷也偶尔过来商讨一下。
鼬也知道了自己现在的身体撑不了多少天的事实,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便来到密室那里。看到还在挑灯研究着医书的少女时,他只是淡淡地开口,“不必这么辛苦了,舞小姐。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舞点点头,但还是一边翻找着医书一边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我知道,但是我答应了那个少年要治好你的。”
“你们帮了我们这么多已经足够了,起码我跟佐助现在还能放松地说几句话。”,鼬慢慢地闭上眼睛,他的双眼又开始视线模糊了起来了,“但是也不过是美梦一场而已,现在已经足够了。”
舞拿着的羽毛笔笔停顿了一下,然后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以我现在的身体,还能够激烈的战斗一次吗?”,鼬面无表情地问道,虽然答案已经自知。
“你也知道的,完全不可能的。”
“但是我还有一些事要做。”,鼬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双手,脸上有着决绝,“一定要做才行,这也是我的赎罪。反正同样是死,还不如让自己了却一直的夙愿。”
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有用的东西给佐助了,自己原本认为利于佐助的村子、荣誉和同伴,现在的佐助却不屑一顾。
即使如此,他也不会让佐助走向跟大家相反的道路。
利用自己的死让他打开万花筒后,就让舞把自己的双眼移植给他,那佐助就不会失明,使用瞳力也不会让眼睛受伤了。
生命和眼睛,是自己为数不多的有价值的东西了,希望佐助不会嫌弃才好。
舞握紧手上的羽毛笔,低声开口,“那个少年…会生气的。”
“我知道。”,鼬慢慢地握紧了拳头,但语气却依旧坚定,“即使动手术让我活久一点,那也不过多出几年时间。更何况,我很担心佐助身上那个咒印。我想为他做些什么,即使代价是我的生命也无妨。”
“…………”,舞并没有说话,紧抿着唇一会之后才说道,“总感觉,你很残忍呢。在知道了这么多的真相之后,还要让那个少年亲自杀了你。的确是你的赎罪,但是却让那个少年背负了更加沉重的罪孽呢。更何况,你死后,带上了枷锁的人可是他了。”
“但是,不管如何,我都是杀害了族人的罪魁祸首,也是让佐助这么多年饱受痛苦的人……”,鼬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低声说道,“以我现在的身体状态,在那场大战后还能活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更何况,不解开佐助身上的那个咒印,我真的无法安心。”
“那个咒印的确很麻烦呢…可惜我不太擅长运用我们一族的能力,风姐姐又不在……”
“单凭查克拉无效化的能力是无法解除那个咒印的,直接在佐助身上封印掉那个咒印的话说不定还会有复发的一天。我需要完全消灭那个咒印,并彻底封印它。”,鼬停顿了一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