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除此之外,军师在军中的地位仅在主帅之下,有权调配军中的其他人。
此话一出,温泽晏没有像之前一样一口答应:“军师需要去往剿匪前方,剿匪太过危险,恐怕到时不能保证吴幕僚的安全。”
吴幕僚听后并不介意:“军师待在部队后方,到时多留些人在后方即可。”
“县衙兵力本就不足,到时候把大部分兵力留在后方,是否有些不妥。”
虽然温泽晏话里的意思十分委婉,但拒绝的意思还是令吴幕僚不虞:“我不是带了一队精兵过来吗?那队精兵个个都是佼佼者,能以一敌十。”
温泽晏不好直接拒绝,只好提了个折中的法子:“不如吴幕僚担任军中参谋兼任精兵佰长如何?只需在后方进行指挥布筹,顺带负责指挥一队精兵。”
吴幕僚低头思索片刻后,答应下来:“就按温县令所说的好了,我这就给太守写信,让他派兵,想来过几日那队精兵就会到达乌田县。”
“那温某就先谢过太守大人及吴参谋了,吴参谋一路舟车劳顿,不如先下去休息片刻?”
听着温泽晏的称呼,吴幕僚心里格外满意:“那就叨扰温县令了。”
温泽晏吩咐让带吴幕僚下去休息。
等吴幕僚走远后,杜常文看着温泽晏道:“那些要求那么过分,大人为何要答应下来?”
温泽晏叹了口气:“要是不答应下来,恐怕太守会在背后给我使绊子。”
听到这话,杜常文眉头不由皱起,忍不住骂道:“那些人真是朝廷的蛀虫!”
“多说无益,所幸那吴幕僚看起来只是沽名钓誉之辈,给点权利就得意忘形,你想跟常武说一声,让他安排人手在吴幕僚身边,对他进行监视,如果发现什么异常,不必汇报,直接把他控制起来。”
“好,我这就去跟常武说。”
杜常文离开后,温泽晏上前将书房门合上,打开抽屉,拿出信件翻看起来。
自从上次跟陆溪交谈过后,陆溪留下一句会进行调查,随后离开了县衙,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消息传来,不知道陆溪那边的调查进度如何。
这边陆溪并不知道温泽晏的担忧,正在悄悄地跟在一个中年男子的后面。
自从离开县衙后,陆溪一直秘密调查信件上的内容,希望能通过信件上的内容找到师兄,顺便帮一把温泽晏。
信中反复提及这名中年男子,陆溪相信,跟着这名中年男子,一定能找到师兄。
眼看中年男子左拐右拐,走进一条隐秘的小巷后,不见了踪影。
陆溪在小巷外左等右等都不见男子出来,忙进入小巷查看,可此时小巷内空空荡荡,哪还有男子的身影。
陆溪不相信自己把人跟丢,在小巷内徘徊,企图找到男子从小巷内消失的线索。
小巷阴暗逼仄,四周都是灰扑扑的泥墙,自己站在唯一的进出口,那中年男子是怎么消失的呢?
还没等陆溪想明白,就听见巷子深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莫不是男子发现有人跟踪,故意躲进巷子深处,借着暗处隐藏身形,逼自己现身?
陆溪抽出腰间的匕首,小心翼翼地向巷子深处走去。
巷子深处停着一辆破旧的木板车,车上盖着一块破破烂烂的黑布,黑布下鼓鼓囊囊,不知道是什么。
陆溪捏紧匕首,慢慢靠近木板车,一把把黑布揭开。
看到黑布下只是普普通通的货物后,陆溪松了一口气。
仔细确认货物没有异常后,陆溪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小巷角落处突然窜出一个人来,抬手朝陆溪洒了一把粉末后,马上跑开。
陆溪下意识屏住呼吸,可为时已晚,自己已经吸入大部分粉末。
陆溪强撑着身体追了几步,出了小巷发现那人早就不见踪影。
没一会儿,陆溪就觉得头晕目眩,眼前开始发黑,无力地靠坐在墙边,为了不让自己陷入昏迷,陆溪用匕首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刀,试图借此让自己保持清醒。
无奈药性太强,身体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药力,意识陷入一片黑暗。
迷迷糊糊中,陆溪好像看到了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