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准备离开,我们也趁早脱身,去寻找其他任务吧!”
“你这消息有什么依据?”
陆溪并不相信那些江湖人士,她们是竞争对手,那些人要是想借此迷惑她,让她放弃这个任务,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别不信,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之前住在王子楼下的客人,那客人说在王子失踪当天,曾看到房顶渗血,客人的房顶不就是王子的房间,血都渗到地板下了,说明王子流了很多血,怕不是已经遭遇不测。”
“要是房间有那么多血,你觉得官府会认为王子是失踪而不是已经遇害?还有那个客人,先不提说的是不是真的,正常人要是真看到屋顶渗血,第一件事不应该去报官吗?就算不报官肯定也会找掌柜索赔,怎么可能毫无反应地离开客栈,等别人找上门再把这件事当秘密告诉别人。”
“你的意思是他们骗我?可他们都要离开了,骗我没有任何意义啊!”
“你要不要听听我今天的发现?”陆溪没有直接回答萧清逸的问题,只是把自己偷听到的话复述了一遍。
“你觉得如果雲族人认为他们的王子已经死了,还会提高赏金吗?”陆溪反问道。
萧清逸沉默良久后,开口道:“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等,等雲族人把真正的消息公布出来。”
………………
在陆溪、萧清逸等待消息时,温泽晏带着案卷回到温府。
书房内,温泽晏正细致地翻看起记载父亲案件的卷宗。
晏怀远,京城人氏,始和十年参加殿试中甲科,赐进士及第;始和十六年,擢升户部侍郎;始和二十一年,贪污军饷,致使伐北之战惨败,关押调查期间畏罪自杀。
整个卷宗只有薄薄三张纸,许多事都被一笔带过,人证物证都未记录在册。
温泽晏看着印有父亲手印的认罪书,脸上露出一丝讥讽。
整个案卷记录的证据竟只有一张认罪书,真是荒谬。
温泽晏反反复复翻看案卷,目光落在纸张末尾的名字,看来今天也不算一无所获。
温泽晏将卷宗认认真真誊抄一遍,翌日把卷宗归位。
待到休沐日,温泽晏带着杜常武来到集市上的一个算命摊。
“公子要算什么?”
温泽晏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放在桌子上:“我想要知道这个人的全部信息。”
算命先生瞥了一眼纸条,只见纸条上写着张祖望三个大字。
“此人年岁几何?从事何业?有何特征?可有家眷?”算命先生把纸条收起,一本正经地问道。
“这人年岁大概在四五十之间,十几年前是一名狱卒,至于其他的,我并不知晓。”
“此人信息我已知晓,公子几日后再来吧!”
“多谢先生。”温泽晏朝算命先生鞠了一躬,带着杜常武离开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