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墨绿衣裙,有着一头墨绿长女的女子。
他并没有多看,因为他正在教他们入定观想。
他们看楼近辰当时修行似乎极为容易,可是他们修行之时,却连坐都坐不住。
越是入定,越是烦躁,不是这里痒就是那里酸或痛,更有时候就是莫名其妙的烦躁,甚至想要大叫,而商归安则是总会想到自己母亲去世时的样子,以及后面的生活,一股哀伤涌起,总想要哭泣。
楼近辰则是在练习弹法念。
这是在杜家庄的庄外学到的,当时他被这些人在远处以弹射出来的法念攻击,虽然都被他的剑给击散了,但不妨碍他学习。
当时第一眼看到之时,他第一感觉就像是‘六脉神剑’,一道道若有若无的光波穿透虚空,楼近辰没有被击中,但是他想着自己未修成法力时,凭着凝练的意念,依然将神魂孱弱秘食派异化的妖魔重伤了。
他觉得,这完全可以当成剑气来施展。
若是融入剑术之中,能够让自身的剑术多一些东西。
他拿起剑,开始挥动,几次之后,他就发现自己无法让自己这把跟随自己而来的合金剑挥出剑气。他可以让法念附于剑上,但是挥出剑气,却需要与身体是通的,而他可以用手弹射,不能用剑,因为剑与身不通畅。
“难道是因为没有祭炼?”楼近辰想着,他心中大致的已经可以确定,虽然他不知道怎么祭炼,但是做为一个看过那么从杂记或小说的人,怎么也不会缺少想象力。
“以太阳、太阴之火烧炼,以法念附着其上渗透其中去,这样算不算是祭炼呢?找个机会问问观主。”
想着这些,他拍了拍脑袋,决定不再想那么多,先练剑,他发现自己有时候就是想法太多,想法太多,看得太远,从而忽略了脚下的路。
现在的剑术还只是初有所得,远没有达到他心中的那种登堂入室。
他依然是来到了道观外面的那一片林子里练剑,这一次他没有刻意的去举御自己飞在树梢上,而是就在林子里的地上。
他在练习那一剑。
感摄一个目标,往自己身边拉,同时脚下御大地冲出,手中的剑拔了的一瞬间,身体已经一跃而过十余步,虚空里一抹寒光流转,剑吟如风吟,紧随其后的是风云涌动,如两股大潮撞击在一起,爆起一片大雾。
而剑则如抹人脖子一样,在树下留下深深的剑痕,若是这一剑抹过人的脖子,那人肯定也已经死了。
又朝着远处的一颗树以同样的方式施剑,但是这一次却不是抹,而是刺,依然是剑吟流转,寒光一闪,半截剑身没入其中树干。
拔出剑,再一次出剑,人却是纵跃而起,剑撩断上方一片树丫。
他这一次来树林里练的都是基础剑式,他有感于剑法的施展的基础有变,所以从基础的剑式再重新练。
林中云起雾涌,剑吟随着风呼啸而出。
练剑的楼近辰突然感觉周围有些异样。
这感觉很怪,就像是有人在窥视自己,他收起剑朝四周打量着,但是什么都没看不到,然而那种窥视感却更加的重了。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一片片的叶子上,他觉得是这些叶子在看自己。
拔剑而出,一剑斩落一大片叶子,心中却在想难道出现了妄想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个声音:“楼近辰!楼近辰……”
这个声音恍恍惚惚,听不真切,然而他却觉得自己的身中似乎什么东西要离体而去,一股强烈的危险感涌上心头,他连忙紧紧的紧束念头,坐在了地上,观想着明月照入脑海顺着眉眼入咽喉而过五脏,再入气海,这一番导引吞月之后,整个人便安宁了起来。
但是那声音还在,而且更加的清楚,但是却似没有了那种魔力。
“楼近辰,过来,楼近辰,过来!”
他在这一刻想到了‘招魂’这个法术,之前自己身中的那一股悸动,想要离开的一定就是自己魂魄。
“这是有人要招我魂魄去,是要杀我。”楼近辰立即想到了杜婆婆的,难道是她来寻仇了。
他霍然起身,提着剑便朝着心中声音所在方向而去。
一路的朝着林子的穿处而去,随着那呼喊声越来越强烈,声音越来越清晰,而四周也越来越安静,静的山中的虫子声音都似在呼唤自己的名字,这与当时在马头坡里那些怨魂的问话声音有些类似。
身体内像是有另一处的心脏在跳动,想要跳出身体,但被以观想明月镇压着。
终于,他看到了一个怪人站在一条山溪边的石头上。
怪人一身黑色的衣袍,脸有些浮肿的样子,头发凌乱扎着,遮了半边的脸,看上去很怪,当他看到楼近辰时也有些意外。
他有一个名号——人袅。
本是与杜婆婆约定好来前去前边的那个山坳里聚合,但是他又正好路过火灵观,且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