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杨厂长果然是好人。
傻柱知道吧,何雨柱,你手中的大将,欺压工人的好手,全都拜你的骄纵所赐。
今天我打饭,拿了我的餐票,不给我打饭,还让我滚?
杨厂长,您可以呀,今天让我滚,明天是不是让全厂的人都滚,然后你可以在这里,称王称霸,要不要趁着大家都在,给你搭个台子,您直接称帝得了。”
“我……你乱说什么?这是能说的吗?”
“哦?同志们,大家听听,这不能说呀,难道让我们明着做?那我现在给您磕一个,说声我错了,老子堂堂工人,干了一上午都活了,吃不上饭,那是踏马活该,活该老子是工人。”
“同志,同志,消消气,消消气消消气,杨厂长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我们这在开会呢,听到有人……”
“这位同志,您想说是闹事是吧,拿了我的粮票,不给我打饭,让我滚,我讨个说法,怎么?我就闹事了?你们当官的,可真行。
这还是不是人民的天下了,怎么?官老爷那一套又出来了?要不要我趴在这里,先让你们打三十大板?”
“小同志,不至于,不至于。”
“你的事情我知道了,我叫王修民,轧钢厂支部书记,我说的话,你能听吗?”
“您说,您最大,我不敢不听,站着不方便,我跪着听。” 白宝山说着就要跪下。
王修民脑门突突的,赶紧扶起来,差点比白宝山还先跪下。
这样是让白宝山跪了,自己仕途别说进步了,路都没了。
扶起白宝山,斜眼看了杨厂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