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只是虚假的你,也请暂时回来好吗?我保证,再也不会吐槽你的虚伪。
还有,什么叫主动伺候?!别把我们共同战斗的同伴友谊,看低了啊。用词不恰当也是会害人的。
金缘道此话一出,闻鸢更加不好意思,让衡舟给她换药了。被金缘道说成,衡舟主动伺候什么的,对她来说还是有点刺激。
衡舟略微沙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既然小鸢从一开始就不想让我来换药,刚才又何必点头。”
他将手中纱布放到桌子上,静静地站在哪儿,垂着头没有说话。
哪怕再后知后觉,闻鸢也能感到衡舟此刻情绪的失落,甚至可能还有点生气。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转念一想,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难道对衡舟说:不是这样子的,我很想你帮我换药。请一定帮我换药!这种话,原谅她,现在是肯定说不出口的。
尤其是眼下还有个金缘道,肿着张脸,直勾勾的睁着小眯缝眼,盯着她。她更加讲不出哄人的话来。
只能硬邦邦地吐出几个字,“我刚才没听清。”
虽然她刚才确实是没听清,才点的头。但是这句话说出口,闻鸢立时就有些后悔,想要再补充些什么,却被大夫的声音打断。
“好了,你们且去付诊金和药钱,抓药在那边。”大夫将手中的方子递给金缘道,给他指了个方向。
“那我这脸什么时候能好啊?”金缘道拿着方子,仔细端详,虽然他也看不懂药方,但看看总归是好的。
大夫收拾笔墨的手顿住,他抬眼看向金缘道的脸,“肿成这样子的脸,少了月余应该是好不了的。你们那个纱布,是我们这儿的吧?到底用不用?待会儿也是要算账的。”
“要用,金缘道,把药方给我。”衡舟转眸看向闻鸢,“我先去付钱,纱布你拿上。”
衡舟拿着药方去抓药,只留下闻鸢和金缘道还在诊室 。
“什么!你的意思是,要我顶着这张脸一个月?”金缘道的声音有些破音。
不是吧?原本瞧这个大夫如此淡定自如的样子,方子上也写满了他不太了解的药材,他还以为是位什么隐世名医呢。现在告诉他,一张被虫子咬了的肿脸,要治一个月?
“那不然呢?”大夫反问道,“你想什么时间内治好?”
金缘道气急,“这是可以商量的吗?当然是越快越好。”
大夫老神在在,悠哉悠哉的开口,“越快越好阿 。那既然越快越好,这用的药材嘛……”
坐地起价到这份儿上来了,要是以前的金缘道肯定不会给敢在他面前漫天要价的人好果子吃。但是,时过境迁,他已不是从前的他。
好汉不吃眼前亏,快点治好脸,是他现在唯一的心愿。
金缘道咬牙切齿地说:“药材当然是用最好的。”
“那这价钱嘛。”
不待这毫无医德的大夫说完,金缘道一手指向闻鸢,声音洪亮,“再高的价,她也给得起。给我用药效最好的药!”
闻鸢震惊了,她是说了要帮金缘道,但她好像没说要投入金钱呀。她转头看向周围,确认自己身边没有其他人了,“你是说,我?”
“对,就是你。”除了闻鸢,他也找不到其他人了。
金缘道壕气的一指,大夫被他如此痛快就要撒钱的态势震慑,唰唰唰几笔,一张新药方写好,生怕错过这待宰羔羊。
***
小心翼翼地捏起墨迹未干的新药方一角,闻鸢被金缘道催促着,脚下拐了个弯,走近这医馆的药房,给金缘道抓那大夫声称能立竿见影的药。
衡舟背对着她,排在等待抓药的人身后。
“小鸢那是不好意思了。你干嘛生气呢?”小木头站在衡舟肩头叽叽喳喳。
衡舟的声音闷闷的,“我没有生气。”
他只是有点难过,闻鸢受伤了,他想帮她换个纱布,她都不肯,他们有这么生分吗?
“没有生气的话,那你刚才的脸怎么回事?要知道,摆脸色可是很惹人生厌的。”
听到这话,衡舟紧张兮兮地揉揉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那怎么办?我刚才的脸色真的很难看吗?小鸢会不会不喜欢?”
站在拐角处的闻鸢,停下脚步,虽然知道偷听他俩说话很不好,但是她突然很想知道衡舟心底真正的想法。
“不喜欢,肯定不会喜欢的。”小木头重重点头,给本就陷入自我怀疑的衡舟,一记重锤。
她哪里就会不喜欢了,小木头这不是危言耸听吗?闻鸢心头暗暗想,她这边还在担心衡舟是不是生气了呢。他倒是担忧起自己刚才的脸色有没有惹得她不喜欢。
看来她和衡舟,还真是傻得非常有默契。
悄悄听着衡舟和小木头说话的闻鸢,尽力隐藏着自己。
殊不知,她在这头偷听,暗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