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弱悲情挂。
不是吧?不能吧?不要啊!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路人甲来着,怎么还给我安排这种戏份?臣妾做不到啊!眼睛再次不受控制地瞥向门外站着的两人,一个身形高挑,一个略显娇小。虽然这个略显娇小的人是身为男子的酉黎。但是俩人看起来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
感觉自己悟了的闻鸢,脚步缓缓朝着隔间的幔帘移动,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掩盖,她应该在房底不应该在房里。
小白猫见自己喵了半天,也没有引起注意,干脆蹭到闻鸢脚边,挠她的鞋,又抬头往房梁上看去。
闻鸢也顾不得猫能不能看懂她的手势,手比在唇间,“嘘。”示意躁动的小白猫安静。拜托!这种独属于酉黎、帏帽女子二人的感人重聚时刻,就不要让她受到关注了好吗?
小白猫看不懂闻鸢的动作,它只想让人类注意头顶有一只突然飞进来的小黑鸟,而且这鸟偷偷摸摸飞进来的目的,它能感觉到,它来者不善。
小白猫一个劲儿地挠闻鸢的鞋,锋利的爪子,只差点儿就要把好好的鞋给挠破。
黑色小鸟从房梁上一飞而下。
直挺挺地立在不停胡闹的小白猫头顶,小白猫一呆,爪子一顿,整张猫脸失去灵魂的样子,定在原地。
坏了,这鸟冲它来的。
它就感觉这鸟来者不善,原来从一开始就不是冲着人类来的。也不知这鸟使了什么妖法,自己竟然动不了。
闻鸢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一脸懵逼地盯着这只眼熟的黑色小鸟。这怪小鸟什么时候溜进来的?黑色的小鸟注意到闻鸢在瞧它,得意地挺起胸脯,耸耸翅膀。
闻鸢眨眨眼,它这好像?是在邀功的样子?
瞟了一眼门前还在继续的“狗血重遇戏码”,管它“鸟飞猫跳”的。怎么看,现在都还是先闪人比较重要。坚定信念不成为酉黎爱情路上的绊脚石,闻鸢脚下动作不停,趁现在门口的两人没有注意到自己,离开这里才是最明智的。
黑色小鸟看不懂门口被闻鸢好一出脑补的情人久别重逢戏码,跟着闻鸢移动的方向蹦蹦蹦跶跶地追去。
“你怎么,唉……”酉黎叹息道:“真是难为你了,你要不先进来坐一会儿?”
闻鸢一边缓慢横向移动,试图将自己藏进隔间的幔帘后,一边竖起耳朵仔细听门外的动静。黑色小鸟亦步亦趋跟在闻鸢身后。
帏帽女子走进屋内,瞧了一圈,始终没有摘掉头顶的帏帽。
闻鸢躲到隔间的幔帘后装死,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只要不说话,就没有人注意到我。
酉黎毫不留情直接开口道:“小鸢,你躲起来干嘛?”
你还问我干什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在给你腾出二人空间?你的姑娘都找上门来了,你不好好宽慰宽慰不说,还哪壶不开提哪壶。闻鸢恨铁不成钢地怒视酉黎。
闻鸢突如其来的火气,搞得酉黎莫名其妙的。他有时候也猜不透闻鸢天马行空的想法。
黑色小鸟和闻鸢同仇敌忾,同样怒眼圆睁盯着酉黎。
酉黎与帏帽女子坐在桌前,相对无言,闻鸢和小黑鸟满脸怒气地站在幔帘后对着二人。
刚合上的房门猛地被推开,金缘道急匆匆地闯进来,肩上还站着一个同样着急的小木头,“衡舟!”
今天是什么会客的好日子?怎么都来了?
帏帽女子见有外人闯入,连忙背过身去,一副不想见人的模样。
酉黎适时出声道:“金缘道,我以为你是一个比较知礼的人。”
金缘道一进屋,目光就紧紧锁定莫名出现在房间的帏帽女子,“我……在下因为担心同伴,一时情急闯入,还请见谅。”
见是金缘道和小木头来了,也不好再继续躲在幔帘后。闻鸢走出来看着金缘道问:“怎么跑我这儿找衡舟。他不在自己房间?”
注意到默默背过身去帏帽女子,闻鸢眼里划过了然,轻轻颔首,姑娘,你的羞涩和委屈,我理解。试问哪位花季少女会想在找到情郎后,被一群人围观?善解人意的闻鸢把金缘道叫道一旁,“衡舟怎么样了?为什么你突然到我这里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