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帮忙善后。”张汐音说着,压低声音问:“人呢?没抓到
?”
段渐离面色中透着几分冷:“跑了,北凉的连其樾带着一大批的人出来拦截,把人带走了。”
段暄鸣的身份真是不简单,当年李氏换子坐稳后位,野心勃勃筹谋二十年,竟是给他人做的嫁衣。
“螳螂捕蝉,焉知没有黄雀在后。”张汐音拿出帕子,抬手在他颈边擦了擦。
段渐离握着她的手,眉眼里的威严和冷色散去,低声说:“不是我的血。”
“嗯,我知道。”
段渐离伸手揽住张汐音的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着她一起上马,策马回去。
身后的人跟着进城,旁边的一些百姓见到是段渐离,都激动的扬声喊。
“霁王爷,霁王爷英明神武……”
“霁王爷……”
马蹄飞奔,很快便没了踪影。
张汐音坐在段渐离的前面,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伴随着一声声的高喊,她心中多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的丈夫是守卫大誉的将军,是人人敬仰的夜狼军主帅,是大誉尊贵的霁王爷。
她与有荣焉,为其骄傲。
两人回到王府,段渐离下了马之后,牵着她一路回正院。
进了正院的堂内,将身上的甲胄取下,段渐离灌了两杯浓茶。
“我已经让人送饭食过来了,王爷,你要不要先去沐浴?”张汐音说着,去旁边的衣柜拿替换的衣裳。
后背突然被温热的胸膛紧紧贴着,段渐离从后面完完全全的抱着她,埋首在香软的颈窝处呼吸沉重。
“王爷?”张汐
音低低喊了声。
段渐离:“阿音,我恐怕要提前去北境了。”
北凉人将段暄鸣带走,态度多有恭敬,为何会如此?
答案很明显只有一个,北凉人想要利用段暄鸣做点什么。
他必须尽早回北境做好准备。
但他,很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