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
陆廷安因为刚才太过用力,肩膀渗出许多血来,染红了衣服。
“叫你乱来,伤口都裂开了。”沈晚宁一边斥责一边给陆廷安解开衣服换药。
陆廷安禁锢着沈晚宁的手。
“你还敢用力?松开我。”
“有我夜夜陪你不够吗?竟还要溜出去偷情。”陆廷安一个翻身把沈晚宁压在身下,“你那么饥渴吗?我可以接着给你,你受的住吗?”说着陆廷安大刀阔斧去解沈晚宁的衣服。
血,一滴一滴落在沈晚宁的身上。
“陆廷安,别发疯,伤口,伤口。”沈晚宁心疼不已。
陆廷安脑子充血,野兽一般继续着。
“啪”沈晚宁一个响亮的巴掌。
“打的好”陆廷安更猛了。
油盐不进了是吗?
好,来啊,鱼死网破吧,同归于尽吧。
“齐源,媚雪,老王”。沈晚宁将府中的人喊了个遍。
“你要是想演活春宫,你继续。”
陆廷安终于停下,身形修长,坐在床边,时时刻刻散发着该死的魅力。
沈晚宁刚整好衣服。
“姑娘,我来了。”
“晚宁,我来了。”
“叫我老王何事?”
齐源,媚雪,老王齐齐整整站在门口。
沈晚宁不得已打开门,将锅甩给陆廷安。“额,陆大人有话要说。”
大家齐齐看向陆廷安。
陆廷安眼神飘忽,手足无措,大脑飞速运转,半天憋出一个屁来,“院里的草给我拔干净,我看着心烦。”
可爱的小草招谁惹谁了。
府中下人全数出动开展了一场别开生面的“除草计划。”
沈晚宁则蹑手蹑脚地给陆廷安换药,动作小心翼翼。
然而,陆廷安却一摆手,却将她粗暴地推倒在地,同时低喝一声:“滚。”
沈晚宁倔强地站了起来,直视着陆廷安的眼睛说道:“陆廷安,你装上瘾了是不是?我只不过是某个人的替身,你也知道我喜欢的是谢司凡。咱们本来就是公平交易,各取所需。我爱找谁找谁,你凭什么管我。”
陆廷安的眼神愈发凌厉,死死地盯着沈晚宁,仿佛要将她看穿。“你当真这样想?”
“是。”沈晚宁咬着牙,声音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陆廷安的脸色变得无比阴沉,拳头紧紧握着,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既如此,是我僭越了。以后再也不会了。”说完,陆廷安转身离去,只留下沈晚宁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只觉得心中一阵刺痛,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
那一边谢司凡三言两语就把赵姑娘哄好了。
之后,谢司凡来到汀兰苑,京都最有名的风月场所。
柳诗诗推走了其他客人,专门服侍谢司凡。
沏上一杯茶,“世子,今日因何事愁眉不展?”
谢司凡没有了以往如沐春风的笑容,心情低落。
“茶不解愁,诗诗陪世子痛饮。”
谢司凡也不用劝酒,一杯接一杯。
他心里苦啊,沈晚宁不是非他不可吗?眨眼就上了陆廷安的炕。她怎么说的,陆廷安身材不错,她不吃亏。
谢司凡脸色潮红,“男女之事,是怎么回事?”
柳诗诗笑盈盈,世子今日不与她谈诗作画,却谈男女之事,难不成为情所困。
“男女之事,世子不是应该去找赵姑娘谈吗?”柳诗诗嘴上这么说着,手却从背后伸进了谢司凡的衣领里。
谢司凡一把将柳诗诗从身后拽过来。柳诗诗娇嗔一声跌进谢司凡怀里。
“让诗诗伺候世子吧。”
谢司凡眼里升出欲望,把柳诗诗压倒,吃干抹净。
事毕,柳诗诗帮谢司凡整理好衣服。“世子,你莫不是喜欢那日花船上的沈姑娘?”
“何为喜欢?”
柳诗诗抿嘴一笑道,“你对赵姑娘那不就是喜欢吗?”
“锦瑶,知书达礼,容貌也是京都里最好的,我喜欢她,我想娶她做我的夫人,那定是最好不过了。”
“现在也是这样想吗?”
“当然,我的夫人必须是她。”
“那沈姑娘呢?你想娶吗?”
“不想,她过去霸道刁蛮,现在她实在,实在太活泼了些。”
喜欢她实在有伤大雅,有失体面。
柳诗诗点点头,“那你刚刚和诗诗一起的时候,心里想着谁呢?是我还是赵姑娘?”
柳诗诗蒙头一棒,谢司凡面色一僵。
很显然,都不是。
谢司凡,从小诗书礼易,刻在骨子里的教养让他喜欢赵姑娘那样端庄的美人。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