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吗?你就算不想被赶出去,也不能用这样的方法骗人。”
白墨歪头看他,表情冷静轻描淡写,“我和你很熟吗?我的事情,除了诅咒两个字,你还能说出什么来?”
他不欲和花晚多说话浪费时间,站起身看向洞口处观察的兽人,知道他们会过来,就肯定家里也有幼崽受其困扰。
“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我,让家里的幼崽好起来,就把他们带过来。”
洞口处有几分钟的寂静。
那些亚兽雌性们面面相觑,谁都似乎不敢做第一个,不敢拿家里的幼崽开玩笑。
直到有个雌性挤了出来,她抿唇皱眉,表情绷得很紧,她的幼崽是很危险的那个,伴侣又出去参加狩猎,她已经走投无路。
“我相信你,请你务必要治好它。”
“当然,”白墨表情松快了些,语调温柔,“你把它抱过来,我去家里拿药膏。”
“好!”
“荒唐!真是荒唐!”
祭司还在一下下瞧着手里的拐棍,她活了这么多年,也结识了周边几个部落的祭司,从来没听过有人可以治疗这些惹人恼火的红点点。
“阿明亚叔叔,阿迪尔叔叔,麻烦你们陪我去家里走一趟,去把需要用到的草药和药膏搬过来。”
白墨正说着,羽雾带着族长一家也赶了过来。
“羽雾,你来得正好。”
白墨看见族长和族母东铅,只来得及快速打声招呼,便赶紧对羽雾道:“可还记得我和你说熬草药要用到的热水锅?你在这里支一个起来。”
“好好好!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