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毕竟是老友之子,被收做小厮恐怕不妥。
但如若是保护辰儿,那也是好事一桩,最不用担心谋反。
锦玄祁又看了眼对鸦久的手指爱不释手把玩的儿子,想到夫人那句“情窦初开”,眼角一抽。
“这些事辰儿安排就好,为父便不过问。”
“父王慢走,该回府了罢,我腰疼。”锦辰单手撑了撑腰,愣是把矜贵气质冲淡几分。
等锦玄祁离开,锦辰转头就见鸦久盯着自己的腰看,当即皱眉,伸手掐脸。
“看什么呢,好用得很!
鸦久疑惑眨眼,没明白这两句话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什么好用,他只是担心主子是不是受过伤。
“疼……”他小声。
锦辰这才由揉了揉,“豆腐做的,怎的比我还怕疼。”
鸦久不说话了,有点羞怯,锦辰拿起书看,他就悄悄望着锦辰。
哪里是真的疼呢,被剜肉断骨都忍过来了。
只是实在没有被人这样好的对待过,忍不住一遍遍确认……生怕是美梦一场。
锦辰边看话本边吃糕点,时不时投喂给鸦久。
糕点很好吃,鸦久没有吃过这么好的,比馍馍好吃一百倍。
回程的几天里,鸦久都被好生将养着,就连可以下车走动也有大虎陪着,生怕他又摔了磕了。
但更多时候,鸦久还是不想离开马车,想和主子待在一起。
锦辰闲得无聊,用狗尾巴草编了各种各样的物件,鸦久得了好几个,全都小心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