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火，你告诉我，这段时间里，你感受到了什么？”
突然，沈墨无比郑重地看向李爱火。
他问出了1个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
学到了什么？
李爱火不由得在心里重复了1遍这句话语。
袍衣会的情谊？
虎爪帮的卑鄙？
林啸背叛了最好的兄弟。
鲁玉的力量再小，也要拯救自己的兄弟。
“江湖”
李爱火的嘴里，不自觉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江湖是爱。
江湖是恨。
江湖是情。
江湖是仇。
江湖是人性。
江湖更是兽欲。
这个地方没有规则，可却处处都是规则。
没有人能在江湖上1直赢。
可是江湖上却1直有人赢。
“黑帮是江湖，警局里也是江湖，商界是江湖，政界更是江湖。”
沈墨无比深邃地说道。
“人和组织，都是复杂多面性的。”
“就好比江湖这两个字，包含了黑和白，包含了爱恨情仇，包含了所有。”
“所以你应该明白，你接下来要去做的事情了。”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李爱火有些不懂。
直到唐龙的出现，他才恍然大悟。
“反正到哪儿都是江湖，为何不加入我这个江湖呢？”
啪——
唐龙将李爱火的警察证甩在了他的面前。
“你母亲让我1直替你管着这个警察证，现在我想物归原主了。”
张恨水有些犹豫，他不解地看向面前的沈墨。
“沈墨，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沈墨淡淡地笑了笑。
“这个世界上最有意思的是，即便你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但还是得按照命定的剧本1直演下去。”
“就好比我这个混蛋的身份。”
“我的父亲是混蛋，我也理所当然地被称之为混蛋。”
“你的母亲是局长，而你也注定逃不掉当1个警察的命！”
命？
很显然，李爱火的普罗米修斯计划失败了。
在这个社会上，没有人愿意看1个局长的儿子，跟1个混蛋混在1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