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有信也是附和着点头,表示同意。随即他心里想到了一些传闻,便和余少东说道“余东家,在下这几天听到一个传闻,关于韩度的,或许你感兴趣。”
余少东见陆有信笑意盈盈的说话,便也笑着问道“什么传闻?”
“是这样的,听说那天在西市”于是,陆有信便将韩度那天在西市上,非要买海带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当然,在陆有信嘴里韩度是要买豕食来吃。
“哈哈哈”还没有把陆有信的话给听完,余少东就激动的拍着桌子狂笑。听到韩度买豕食来吃,他胸口这几天一直郁结着的一口恶气,忽然就消散了。就连他脸上被韩度打的地方,也忽然就不痛了,感觉不到了,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
“痛快,真是痛快。”余少东痛痛快快的发泄一番。
其他人也是哈哈大笑起来,毕竟这年头竟然有人吃那种东西,而且还是和他们作过对的人,怎么不让他们感到一阵舒畅。
余少东端起酒杯,笑着示意众人,“来董老,两位东家,今天咱们痛痛快快的喝上一杯,让韩度吃豕食去,咱们吃人食。哈哈哈,喝~”
说完碰杯之后,余少东一饮而尽。
酒铺关系之路,一时之间这雅居里面觥筹交错。
韩度吩咐好卢公公之后,便向朱标告辞。反正已经和卢公公说过了,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只要对面降价,咱们也跟着降。在降到三十文一百斤的价格之前,卢公公都可以不必告知自己。
朱标见韩度离开,他也从后院回东宫去了。
刚刚回到东宫门口,朱标便想起他答应过韩度的事情。朝着安庆居住的地方看了看,叹了口气,挥手示意,朝着那边过去。
朱标见到安庆的时候,安庆正在亭子里面,手里端着一个瓷盘,无精打采的朝着水里扔着鱼食喂鱼。
朱标没有让下人通报,就来到亭子里面。侍女依依看见朱标,顿时福了一礼,“奴婢拜见太子殿下。”
挥挥手,朱标免了正要行礼的依依。
安庆听到侍女的话,回过头来便看见了朱标。连忙放下手里的盘子,小步跑到朱标面前,笑着问道“太子哥哥,你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安庆的话,让朱标心里顿时一堵。
上次主动来看往安庆是什么时候,他还真的记不得了。一股愧疚的情绪浮上心头,看着精神憔悴的安庆,颤声歉意的说道“是皇兄不好,皇兄以后都尽量都抽出时间过来看你,好不好?”
安庆展颜一笑,摇着头,低声喃呢着说道“太子哥哥不用管安庆,安庆很好的。太子哥哥你每天操心的都是国家大事,自要能够记得安庆就好。”
朱标想说他可以每天来看安庆,但是嘴唇喏动了几下,只是发出一声长叹。因为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是他再心疼妹妹,但是国事缠身,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许诺每天来看她。
好在,安庆比一般女孩子懂事,知道那不现实。干脆,直接拒绝了朱标。
这让朱标的心里,好受了不少。
看着安庆脸色有些苍白,精神也不是太好,皱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精神这么憔悴?是不是身边的人没有把你伺候好?”
说完,转头瞪大了眼睛,盯着一旁的侍女。
侍女见太子眼神吓人,情不自禁的一抖,连忙低下头,“奴婢,奴婢”
安庆摇摇头,和朱标说道“不管她的事,是我这些日子有些睡不好,可能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吧。”
“对了,太子哥哥今天你怎么有时间来看我?”安庆连忙找了个话头,把朱标的注意力给挪开。
朱标闻言,心里冒出一股羞赧之意,总不能够给安庆说,他是被人拖来问她事情的吧。
干咳两声,掩饰一下尴尬,朱标脸色一正,问道“怎么皇兄来看你,你不高兴吗?没事就不能来看你?”
“太子哥哥说的什么话?”安庆以为朱标误会,连忙解释。“太子哥哥来看安庆,安庆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高兴?”
兄妹两人接下来,各自诉说了一些见闻。
主要是朱标在说,安庆在听。
毕竟安庆公主整天都带着后宫里,根本连出宫的机会都没有,又那里会有什么新鲜的见闻?
而后宫里的这些事嘛,不用安庆说,朱标自己也知道。
见两人开始聊起来,一旁的侍女识趣的退下,顺便还暗中示意周围的人一并退下。
朱标说着说着,好似无意的问了一句,“你认识韩度吗?”
安庆忽然一阵紧张,两只手的手指情不自禁的用力扣在一起,她不知道太子哥哥为什么要问这人,还以为是不是被他发现了什么。
又怕时间太长没有回答,引起太子哥哥的揣测,便似无意的回道“这是谁啊?我应该认识吗?”
朱标听到安庆说不认识,心里大松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