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药膏。
这钢刷,真是个好主意。
我望着诺埃拉老婆皮开肉绽的身体,我的嘴角,绽放出小梨涡。
其余人,见到诺埃拉老婆的惨状,开始拼尽全力的逃跑。
可笑极了,我在猎人学校学了十年,怎么可能让到嘴的猎物逃掉啊?
我站起身,从腰间抽出匕首,挨着个的挑断他们的脚筋。
他们一个个的跌倒在我面前,满地打滚,将血甩的到处都是。
我走出小楼外,找来梯子,架在屋檐上,爬上屋顶。
我踩着屋顶的瓦片,找到了我爷爷和爸爸,十年前修补过的地方。
我抽出一片瓦,缓缓走下梯子,我打碎了那片瓦,用磨刀石,将瓦片边沿,磨得锋利一些。
我返回屋内,蹲到诺埃拉身边,将锋利的瓦片,举到诺埃拉面前,笑着说道“叔叔,记得这瓦片么?这是我爸爸给你买的。”
诺埃拉的双眼中,充满了恐惧,一个劲的用头磕着地面。
我用瓦片,一下下的划破他的皮肤。
感谢猎人学校,教了我那么多刑讯逼供的手段。
这一招,在华夏也存在,就是将人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凌迟。
我割了一个多小时,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般,小心翼翼。
直到那一块瓦片裂成了两半,我才意犹未尽的停手。
我从背包里,翻出液体烈性燃料,洒在屋子里的各个角落。
我从兜里掏出防风打火机,点燃后,丢进屋子里。
我径直走出屋外,任由烈火在身后翻卷蔓延。
我没有回头去看这一场大火。
我,十号,已经没有回头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