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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得第一个魁地奇杯的这个早上,詹姆·波特认为自己已经够快乐的了,他一整天都像吉祥物似地被人热情拥抱,每到一个新场合,同学们都会为他喝彩一声,格兰芬多拿魁地奇杯如同过圣诞节那样喜庆。

结果到晚上回宿舍,西里斯对他说,伊万斯答应周六一起去三把扫帚——

“真的假的?你别骗我!” 詹姆从床上跳起来。

“骗你做什么。” 西里斯把玩着火红色的床幔,“韦勒克说的。”

“韦勒克真是个靠谱的僚机!” 詹姆简直想当场跳一段踢踏舞,莱姆斯连忙把他赶下床铺,上次他和西里斯追逐打闹把床给踩塌了,修复咒都弄了老半天,莱姆斯被迫收容睡相奇差的西里斯两个晚上,黑眼圈重了好几个度。

“这算不算约会?” 彼得眼神一亮,问。

“不算!” 詹姆的脸颊有几分发红(他坚信这源于刚才的活蹦乱跳),迅速否认。

“詹姆,承认对伊万斯有好感,有那么难吗。” 莱姆斯无奈地笑道。

“岂止有好感?” 西里斯朗声一笑,“你一天提伊万斯的次数比我们三个人三年加起来都多。”

彼得跟着咯咯笑了。

“你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总是提韦勒克?我还说你喜欢她呢!” 詹姆以为找到了漏洞,沾沾自喜地反驳道。

“我提她的时候可没有脸红。” 西里斯语气淡淡地反击,灰色的眼睛十分漠然,随即又笑了笑:“叉子,我得提醒你,现在不少情侣喜欢去三把扫帚约会……”

“你们有完没完。” 詹姆挫败地坐下身,理直气壮地辩解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伊万斯?是,她是长得漂亮,是聪明又成绩好,为人善良热心,笑容有感染力……那又怎么样?我才不喜欢她,而且,她还和鼻涕精做朋友!基于这一点,我更不可能喜欢她了。”

“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 莱姆斯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示意他小点声别那么激动。

表面上说是这么说,詹姆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期待周六的到来。

这其实是莉莉自己提出来的,因为埃尔弗里德有段时间苦恼怎么还詹姆·波特人情,尽管莉莉本来就觉得这是波特自己主动要求参与、即不算帮忙,但是她了解好朋友:埃尔弗里德是个心思过分细腻的人、总喜欢把逻辑不够清晰的事情翻来覆去想好多遍,只要一天没反过来给予波特相应对等的恩惠,一天都要记在心上。

为好友分担点苦恼不算什么,再说、和波特到三把扫帚喝东西又不会死人……莉莉对埃尔主动提及此事,埃尔感激地回答:以防尴尬,她也会陪着一起去。

可惜事与愿违,周六一早埃尔弗里德就不太舒服,莫名的疲倦与四肢发痛,她猜自己也许是要感冒,莉莉想留下来照顾她,她再三以“俩人都放鸽子不太好”的理由推脱,莉莉这才犹豫着出了门。

上次生病还是一年级呢,埃尔翻找了一瓶剩下的活力药剂,喝完又躺回去继续睡,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整个人泡在温水中的暖和,她坐起身,正要下床拿体温计,潮湿的触感令她清醒大半,翻开被子一看,果然一小片殷红映入眼帘——好吧,一切能解释清了,意外发生在悠闲的休息日,她是幸运的。

月经总比发烧要好,她想。

慢吞吞收拾完残局,拿过一本《爱的艺术》①打发时间,当她沉浸在弗罗姆对“爱是人与人之间的创造力,而非感情”、“爱的本质有四大元素即关怀责任尊重和了解”等观点的阐释时,宿舍门被打开,是莉莉。

她下意识看了看时钟,发现才两个小时不到,莉莉居然就回来了。

“我实在是服了波特。” 和平时的愤懑不同,莉莉此时更多的是疲惫,“我都说了我对魁地奇不感兴趣,已经很委婉了好吧?他还一直说一直说,老天!真的受不了他这副全世界以自我为中心的样子……”

“抱歉,让你一个人面对一只住不了嘴的大喇叭。” 埃尔苦笑着轻拍一下对方的肩膀。

“只能说幸好布莱克比较沉默,波特滔滔不绝的时候,他像一位观看孩子舞台表演的骄傲母亲。” 莉莉手舞足蹈、面露崩溃地形容道,埃尔一下子笑出了声。

事实的确没有夸张。即使詹姆·波特起了个大早精心打扮一番,穿上得体而考究的私服,他醒目的鸡窝头无疑让莉莉忽略了他这一身认真研究过的穿搭。

“下午好,伊万斯!” 隔着大老远,他就充满活力地与她打了个招呼。

“……下午好。” 莉莉内心嘟囔着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把活力药剂当水喝了、为什么总是这么充满干劲中气十足的。

他身边照常跟着气质懒散的西里斯·布莱克,莉莉觉得他们俩各自的好动和忧郁成分平衡平衡就刚刚好是正常人。

“韦勒克呢?” 西里斯漫不经心地问她。

莉莉认为自己得保护好友的隐私,于是随意编了个“太困”的理由搪塞了过去,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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