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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个月的训练之后,柯莱终于成功考取了飞行证书,并且报名了飞行大赛,恰好最近这段时间不算太忙碌,考虑到我的请假额度已经用完了,加上为了应对柯莱身体可能会有的紧急情况,最后决定由提纳里陪伴柯莱去报名并参加预赛,我留在化城郭处理日常事务。

但好巧不巧,就在今天,前段时间刚刚来访的教令院的学者再次来到了化城郭。

“我找你们的巡林官提纳里”为首的人这么说。

“抱歉,巡林官他还在检查并清除死域,暂时不在这里”我带着歉意的微笑礼貌回答。

当然,歉意是不可能真的有的,这群人最近三天两头来一次,被明确拒绝了也不罢休,着实烦人,如果让他们知道提纳里陪柯莱报名比赛去了怕不是又找到了话头。

虽然很早以前就对教令院部分人的作风有所了解,但实际接触还是没法全不在意。

为首的学者皱了皱眉,看起来颇无耐心,说让我转告提纳里过两天他们还会来的话以后转头和其他几个人离开,本以为可以暂时告一段落,结果却有一个戴着眼镜,面容削瘦的学者留了下来,莫名其妙地询问我的姓名。

……老实说,我不是很想说,但是这种轻易就能打听到的事情根本藏不住,撒谎也没意义。

“我是故归”

“故归?听起来不像须弥人的名字”他捏了捏下巴,语气清淡,我却总觉得能从他嘴角看出点笑意,感觉不适。

“可能吧”我敷衍道。

“名字大多都是父母起的,你的父母不是须弥人吗?”

这人明明看出我不愿多说,但就是要死缠烂打,让我不妙的预感愈演愈烈。

“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我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制止他继续问东问西。

“没什么,没什么”他慢悠悠地笑着,莫名其妙地留下,现在又莫名其妙的离开。

似乎就是那天之后,来道成林的教令院学者分成了两波,一波人数较多,是不厌其烦来找提纳里的,一般都会板着脸来,板着脸去,

另一波——或者可以直接说另一个,也就是之前的那个学者,每次跟着那批人来,目标却不是提纳里而是我。

那眼神比起看人,更像是在看实验室的小白鼠,带着令人不适的好奇。

“那个学者……”提纳里在那些人离去后问我:“是你认识的人吗?”

“不是”我摇了摇头,想了想说:“可能是我认识的人里有他认识的吧。”

也许是科瑞尔,我已经很久没有过她的消息了,为了避嫌我们在上次见面后就很少来信,偶尔听人提到还在城里见到她,勉强放心了一点。

只有暝彩鸟还会给我叼来一些没有痕迹的白色碎纸,在道成林和化城郭穿梭。

“如果他再来的话可以叫我”提纳里说。

“放心”我牵住他的手摆了摆,但仍有一些无法摆脱的焦躁情绪。

那个人曾反复提及我的父母,但着实是个谜语人,点到即止,一句话不多说,更多感觉是想观察我的反应。

他没行动那我也只能按兵不动,却没成想那次是他最后一次来这里,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再见到他。

……

好几个月过去,那人再没动静,教令院里来找提纳里的人也不再那么频繁来扰民,让我有了些喘息的空间。

兰维萝说它要回到桓那兰那,所以我提前准备了一些糖果和迷你厨具给它送行,并且最后如愿以偿摸摸它头上转个不停的叶片,摸了个爽。

兰维萝不是很理解那菈奇怪的举动,但它是个大方的兰那罗,像土地包容种子,不仅任由我摸来摸去,还送了我一朵洁白柔软的花。

花很轻,但又很重,带着一份美好记忆的重量。

我再次抱了抱兰维萝,感觉很像抱着小时候陪伴我睡觉的布偶。

“那菈故归要小心大铁块,小心无留陀,小心桓那吉……”它一边把花往我手里塞一边絮絮叨叨,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小朋友费心照顾的废柴大人一样,看起来之前的意外不仅吓到了提纳里,兰维萝也被吓得不轻。

“放心,我还是很厉害的”我回答它,捏住它的手作握手状摇了摇“这样就是约定了。”

“下次再来道成林的话,记得来找我啊”我想了想说“或者你还在这里,我记住你的曲调了,我来弹给你听。”

虽然我只会弹民谣吉他,不过又不是不可以学别的乐器,实在不行哪天再买把吉他就好了。

“好,兰维萝会记住”

它点了点小脑袋,背起自己的小行囊,朝我挥了挥手后一点点在我视线中消失了。

也不知道下次能再见到兰那罗是什么时候,或者会不会有一天我看不到他们了呢?

我托着下巴在原地蹲了会,结束了当天的巡林任务往回走。

然后在提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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