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前天吓到你们了。彬彬站到讲台上，诚恳道歉。跟着他来的阿开，这次在教室后面找了个凳子，倚着墙坐下，双手插兜。
楚桥，对不起。
彬彬对他鞠躬道歉。
没关系，楚桥跳起来。你~没事儿了？这个年龄的孩子，都不好意思表达自己的感情。
是。彬彬笑了。
你这毛病~怎么得的?没找找大夫治一下吗？
我以前当过警察，受过伤。
那你平时怎么上街?
我平时不出门。我受不了背后有人，家人除外。别突然碰我，也没什么问题。
你~
是的，我不能一个人去商场，电影院，这些公众场合。我怕万一背后人不小心碰到我，就有大麻烦。
确实。
楚桥点头。不过也真惨，不能出门浪。
有兄弟跟着，还是可以的。彬彬风轻云淡地说。
今天大家来的比较齐。
当然，就为看你，也得来啊。
一个女生说。
姜琦琦。
是。居然记得我名字，听说讲台座次表让你吐上血扔了。
我过目不忘。彬彬微笑。
吹吧~
我们开始上课，计划每堂讲一支枪。今天讲五四手枪。
彬彬在黑板画出来。
哇，这打印版啊。
学生惊呆了。
还行吧?彬彬微笑。
你怎么做到的?
就这样。多练就行了。
~
下课。姜琦琦，你跟我来一下。
阿开走出教室，跟在彬彬后面。姜琦琦只好跟在阿开后面。走到一楼楼道口，彬彬停下，阿开侧身，示意姜琦琦过去。
你晚上不要出去了。保持正常上课，我联系了校长，在帮你想办法。申请了勤工助学岗，下周能收到通知，其他的，慢慢来，别担心。
你有病吧？姜琦琦看着他，转身走了。
阿开笑出声来。不怪她，你这口气，确实感觉像有病。
彬彬推了他一把。
我哪里像?
彬彬低头打量自己，我，长相俊朗，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玉树临风。
衣冠禽兽吧。
你找打。
他们俩追逐跑出校园。
楼上，学生站到阳台上，看着他俩打闹的背影，感觉教官很幼稚。
他找你干什么?
几个要好的学生八卦，围住姜琦琦。
没什么，他有病。我回去睡觉。
你小心，最近别出去了，万一遇到查夜，你要被开除的。这几天就不要出去了。
谁查?这班主任天天上完课就走。放心吧。
这是我生活费，你先拿着用。
张晓峰递过来一把钱。
我不要施舍。
借你的。
不借。
什么人，又臭又硬。别理她。你这样是追不上的，再说，她有什么好?哥们不理解你。
你们不懂
切~
这年龄，语言太苍白。
姜琦琦到底还是溜出去了，今晚她打算干完先收手一段时间，还差5000块钱，就攒齐了爸爸的手术费自付部分。说实话，酒吧陪酒，不是什么好活，不过看在钱多的份上，她忍了。
顺利到了她工作地点。先去卫生间把身上的校服换下来，换一身露背长裙。她自己都看不上自己，不过这十八九好年纪，身材不用练也好，虽然发育一般，但她身高比同龄女孩都高，已经175公分了，稍微化妆，比实际年龄大几岁，没人看出来她是学生。
她轻车熟路到了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