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寻我处理。可是倘若你们不想接受,那般我也不会再多干嘛。”
这应当是权驭野表现得最和缓时了,若是换作以往有人在他脸前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谈论有关金钱的事,大约早即不晓得被他整成怎样了。
不过碍于他以前先应允了我,因此这时虽然早已不耐烦了,却还是要佯装浑不在意的模样。
我瞧着权驭野径直从病房步出去,也不想去瞧他们的神态,毫不踌躇就追出。这时他们也晓得不可以丢掉这机会,因此也未思量到要阻挠我。
我成功的在停车场找到权驭野,他并未径直离开,而是靠坐在驾驶座,一边心不在焉的抽着烟,一边瞧着手机上的讯息。
我愣了下,对于权驭野居然没无情的离开感到诧异,不过还是略微安心下来。
“谢谢了。抱歉,我也不晓得他们居然会那样……”
思量到家人居然会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期望权驭野可以径直帮忙还债,我就觉得窘迫。他们凭什么有这般的想法,莫非就由于我们一家如今处于劣势,是弱者,就认定旁人应当无条件的伸出援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