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镇山可能也想明白了这事,因此望向权驭野的目光陡然就变得森冷起来。
“这所有皆是你这孽子在背后使坏!我早即晓得了,你不要觉得自个儿便可一手遮天,你今时今日的地位皆是我给你的,所有的所有皆是由于你是我权镇山的儿子!只须我出手处置你,你就没活路了!”
权镇山尽然是清晰自己跟权驭野目前的差距在哪儿,可是他还真是个喜欢说大话的人,即便都知道自己最终的结果是死路一条,反倒是要颠倒是非的指责他人,警告他人,这类作法在我看起来就似是一场滑稽的闹剧一般,无足轻重。
实际上权驭野也觉得非常的无趣,他耸耸肩膀,好像分毫没把权镇山的要挟搁在眼里,而是淡淡的开口,继续刺激对方。“这话是我要对你讲得,你还是先好生考虑一下自己今后应当怎样。到底是选择听从我的安排,乖觉的退出集团的经营,拿钱走人,还是仍旧要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