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时,存心找人打听了那女人的状况,知晓她在什么病房以后就首先去找了她。实际上我本来是要吓唬一下她,要她知难而退的。这类人我见得多了,也清晰多半时候他们就是在虚张声势,压根就不是真的敢对谁出手的。”
樊丛也算是老江湖了,知道有些时候,有些人就是欺软怕硬的,面对软弱的人就会咄咄逼人,可是面对性子更糟糕的人,就会表现出善意。
这般的事经历多了,他也便清晰了,一开始自己表现的强硬一点,对方的态度可能就会转变,也可能就由于他如此一吓唬,不敢继续对我干嘛了。
不过他如何都没料到,自己这一回面对的人却不是善茬,反倒是个非常难对付的狠角色。不止是在面对他的质问跟警告时无动于衷,乃至还反把他一军,质疑他又什么身份在这儿跟她叫板。
还有,他也未思量到,最终居然会跟权驭野对上。
“你不晓得,权驭野居然是支持那女人!觉得那女人没错,是我咄咄逼人有问题?他是不是疯了?”
我淡定的瞧着他,实际上差不离可以理解是怎回事了。多半是权驭野怜香惜玉,感觉樊丛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上门质问旁人,压根就是欺人太甚,更有甚者,可能还觉得是由于樊丛受到我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