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事干吗?一路走来出了一身臭汗,洗个澡不正常!”
钟玉婷跑上前一把,把她手上的睡衣抢过去扔到床上。
“洗澡可以要速度快一点,穿的衣服我来给你选。”说的从后面推着安然,直到把人推到洗手间里,顺手把门关上。
转身在衣柜里找起衣服来,她不停翻动,把旗袍从衣架上取下来看看又挂上去,最后选了一套仙气飘飘的汉服,笑得一脸灿烂。
关上衣柜门,把汉服放在床上,从情合理把小提琴拿出来,打开包装的古筝,把码子先拿出去摆好,再把古筝抱出去放好,跑回房间里把琴凳抬出去坐下慢慢调音。
安然在浴室里洗着澡,隐隐听到琴声,心里在奇怪,是谁在这个时间还有闲情逸致弹琴。
钟玉婷给琴弦调好音,又回到房间里翻找,她记得安然有线香,安然在家里每次弹古筝都要焚香。
还好她对安然收东西的习惯比较了解,在一个小工具箱里找到那盒她喜欢的沉水香,从里面抽出一根找到香座,拿到花园里的桌子上摆好。
想想待会弹琴可能会打搅到其他旅客,拿上钥匙卡打算去前厅跟老板打个招呼。
洗好澡正在擦头发的安然,听到外面门响,奇怪闺蜜开门出去干什么?
没有一会功夫,钟玉婷打完招呼后又回到房间,安然正好推开洗手间的门走出来。
“你刚才出去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去打了个招呼,来穿上这身衣服。”说着,她把床上的汉服提起来递给安然。
安然看着仙气飘飘的汉服,眼里满是抗拒,“大晚上又不发癫,都快睡觉了,穿着衣服干什么?”
“快点,换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是不是要我帮你?”
去过衣服看了一眼院门还开着,“服了你了,我换还不行吗?去把院门关上。”
刚才她眼睛余光看到被打开的琴盒子,就知道闺蜜要做什么幺蛾子。
钟玉婷看着换好衣服的安然,流氓的吹了一个口哨,“请问这位仙气飘飘的小仙女,今天晚上可有公子侍寝?”
“公子小女子这厢有礼了,你这么流氓,你的娘子知道吗?”
“噗嗤!”钟玉婷被闺蜜逗得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小娘子,本公子邀你合奏一曲如何?”
“公子要演奏何等曲目,还请公子不吝赐教,小女子自当奉陪。”
两个人,你来我往玩的不亦乐乎。
“梁祝如何?古筝小提琴合奏,这还是咱们的保留曲目呢!让我想想咱们有多久没有一起合作了……”
“快有三载了吧?”
“你还知道……”
两人打打闹闹打开院门,安然坐在琴凳上戴仪甲,钟玉婷在旁边给小提琴调弦。
安然每次使用后将琴弦松过,调低了一个音准,为了避免琴弦长期紧绷造成断弦。
安然用火柴把线香点燃。
做好准备,两人互相点头示意,悠扬浑厚低沉这琴声飘过庭院,飘扬回荡客栈上空。
古筝代表着的梁山伯伴随着远处的海浪声,一对情侣互相应答,像是在复述情谊和离愁。
如海潮般涌来如绪如诉,宛如在诉说封建势力在百般阻挠,逼迫一个弱小的女子追求美好顺从父母。
小提琴代表的祝英台宁死不屈,誓与黑势力抗争到底。
两者矛盾越来越激烈,直至乐曲的另一个小主题上演,矛盾才渐渐平息。
琴声里哀婉中透着祝英台的悲凉凄惨,就如她的哭泣声,整首曲目合奏到最高潮,瞬间像是烟雾缭绕,两颗心终于自由的紧紧相连。
从她们俩的音乐合奏响起,客栈里正在聊天休息的旅客,都停下静静聆听悠悠传来的天籁之音。
静谧的夜空有着别样浪漫,一辆霸气侧漏的大越野停在客栈门口的停车场,车上前后下来三个年俊逸身姿挺拔的男人。
“哟,这里还停了一辆豪车,还挂的是临时牌照,是哪些纨绔子弟闲的打屁?竟然跑到这偏僻地方来找清闲了。”
车门打开,从车上跳下一个,一身利落装扮的男人,脚踩着军靴踏在地上,走到一辆崭新的迈巴赫前。
“我看你也差不多,人家车子好好的停在那里招你了,我跟你说,你可不要随便抬你那香港脚去踹人家的车轮,到时候警报器响起,还不够你社死。”
随后从副驾驶下来的另一个高大男人,伸手揽着他的肩膀拖起就走。
驾驶座下来的那个,关上车门走到后备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大背包。
“我说老大,你昨天不是拿了很多衣服在房间里了吗?怎么还要拿这么大一包东西进去?”说话的叫韩玄策,三个人中他性格最活泼,也最喜欢闯祸经常被收拾。
“就你话多,用得上才拿精确,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