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灵兽的味道。是人没错啊。”
云烟没深究。
比起这个，眼下更重要的是另一件事。
她冷眼将圣天心的反应看在眼中，口中漫出一声嗤笑。
“这是你做梦都想干的是吧？可惜，就算你主动送上门，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听说当年你为了追求他，做了不少事？结果却被他当面给拒绝了？”
“他当时说什么来着？好像是说，你年纪太大，修为太弱，还是个小矮子？”
少女嗓音满是嘲弄，无情地撕裂开圣天心心脏深处，那一道此生无法愈合的伤疤。
那一日，那一字一句，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忘记过。
那是她此生最大的耻辱！
“你闭嘴！闭嘴啊！”
云烟偏偏就不。
“不过我倒是觉得他说的也不完全是对的，至少他还说漏了一点，你不仅年纪老，人还丑。来，瞧瞧。”
她从环戒中取出了一面粉色小镜子，镜子里浮现出圣天心的样貌。
“好看吗？丑八怪。”
“你说你这个样子，怎么配和我娘比呢？你的舟哥哥不喜欢你，再正常不过了。毕竟，他不瞎，美玉在前，谁会看得上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丑女人？”
“我叫你闭嘴啊啊啊！”
圣天心怒声大吼，整个人彻底破了功。
她此生最在意的，只有两件事。
一件是当年被舟哥哥嫌弃。
另一件，就是输给了一个下界的贱女人！
而少女的话，是在揭她的伤疤，是在践踏她的傲骨，是在凌迟她的身心！
她无法接受。
什么理智，什么温柔，什么伪装，通通抛诸脑后。
她只想杀了她！
只想撕碎她的嘴巴，让她闭嘴！！
瞪大的双目仿佛要从她眼眶里脱落出来，覆满鳞片的脸痉挛般抖动着，心绪已被愤怒和杀意占据，毫无理智可言。
云烟要的就是她失去冷静。
双目直对上女人猩红充血的眼睛，无形的灵识之力猛地压向她识海！
同时，一支通体漆黑的雷电符笔出现在她手中。
在圣天心识海重创之际，符笔迅速勾勒出条条纹路，打入她眉心。
红唇轻动，命令道：“解开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