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面带正色,任何淫邪之意看似皆从脸上褪去,他重新拾起那本神秘之书,展开第一页,又靠近邓玉蝉询问“仙子,每当真气流转至此穴位,为何我总感觉有刺痛之感?”
邓玉蝉微微吃惊,不再犹豫,接过书籍,细致地审视那一页的图画与文字,仔细研究体内经脉及真气的流向。
她皱眉沉思,细指轻按李安腕间,一缕精纯至极的真气随之注入,缓缓前行至李安所言穴位。
李安顿觉一股清冷之感沁入心脾,显然邓玉蝉的真气带着丝丝寒意。
同时,他也惊叹于她对真气的精妙掌控,仿佛触碰他灵魂深处。即便是自己,对内息的操纵也远不及她的纯熟。
当邓玉蝉的真气流转至关键之处时,李安忽觉刺痛袭来,不禁发出呻吟。
邓玉蝉见状,神色一凝,将真气在那穴位上聚焦,轻轻旋转如同水涡,安抚着受伤的部位。
李安感到那刺痛之处逐渐变得凉爽而舒畅,仿佛是邓玉蝉细腻的玉手在穴位上轻柔按摩。最终,他不由得舒适地呻吟出声。良久,邓玉蝉方将真气缓缓收回,她的额头上亦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细微的汗意。
她深吸一口气,侧目看向李安,温言告诫“此系你修炼不慎,致使穴位受损。幸喜早发现,若是迟了,损伤将更甚。”
李安亦是惊诧,先前的忧虑不过是试探她之言,哪料想穴位之疼竟是修炼不当之故。
他亦松了口气,谢道“承蒙玉蝉仙手相救,不知此后,穴位可已无恙?”
“尚早也。”
邓玉蝉缓声摇首,言穴道“穴道乃人体柔软之所,修炼至极时刻,万不可急躁行事。必须细致培养,日后我将日复一日为你疗伤,约莫七日八日,你之创伤宜能愈合矣。来,你可将初篇运功之法详述于我?”
李安闻言,便欣然俯身而至,将修炼初筹之法,从始至终,无一疏漏地娓娓道来。
行功之法,他侃侃而谈,并未深究。
但当言及男女双修之姿态、动作,乃至于表情与心底涌动之感,他却是铺陈得极其细腻,重点所在更是反复咨询。
邓玉蝉听之,不禁心中微掀波澜,连忙凝神收气,运转冰冷内劲,绕体一周,方才按捺下心头之热潮。
然她瞥李安一眼,颇有不悦“我让你详述行功经络,及各穴位温养之时与手法,岂可牵扯其他?”
李安不亦乐乎,脸上浮现顽皮之态“嘿,我此不过忧我之姿态动作或有不妥,特来请教于玉蝉姑娘也。”
邓玉蝉感一股莫名冲动,欲将他逐出帐外,虽能在经络穴位上给予指点,但那双修之事,她又岂能知晓?
然而,心中那未曾平息的欲火如野草难尽,尽管强压,终是焚而不尽。
都归咎于李安之舌,能将那事讲得活灵活现,如同眼前上演。
她心头未免生出一缕试探之意,愈发蠢蠢欲动。
她脸颊泛起绯红,水汪汪的眸子不悦地瞪了李安一眼。
“你还是将行功之法详细告我,或可依我之经验,为你指出疑处。”
幸好李安珍重生命,知晓运功若有差池,可能性命难保,遂诚恳细致地将自巨细无遗地述说。
邓玉蝉聆听甚细,几乎一遍便记住了李安所述。
她又是紧蹙秀眉,研读古籍,细细推敲。这书乃自远古轩辕黄帝流传,纵使她习武多年,翻阅秘籍无数,完全理解此中深义,亦非易事。
然经过半个时辰,她终究指出三处显著错误,与李安一一讲解,督其修正。
虽然邓玉蝉已是武道宗师之境,然在这初篇中,仍觉莫名其妙之处不少。
但李安对于其不解之处,却能豁然开朗,两人互相验证,讨论良久,直至夜幕降临,四周寂静无声。
李安之自制,实不及邓玉蝉之半。两人初议运功之秘,未能究其精髓。而言谈渐深,不觉牵涉红尘男女之事,令李安心烦意乱,口干舌燥,虽饮茶甚多,却愈喝愈渴。
邓玉蝉的目光,隐约流露春光,令李安不禁深吸一口她身上的幽香,声音低沉,问道“玉蝉,是否已决心终身不嫁?”
邓玉蝉身子轻颤,目光慌乱地垂落。
半日的交流,对她而言,颇得裨益,轩辕黄帝遗篇之中,诸多玄奥,皆得印证。
然其副作用亦大,书中艳画悠悠,且有一股奇特之力,能撩人心神,尤在此男女独处之境,更感艰难自持。
邓玉蝉喘息微促,终是出声“此生,确已无嫁之意。”
李安闻言,干笑数声,正欲出言,却见她眼神骤冷,急忙转移话题“不如,我们共同探讨一番那篇文章中的奥义如何?”
邓玉蝉听此直言,心中波澜起伏,虽娇嗔带怒“谁,谁要与你探讨?凭何?”
身子半转,不敢再直视李安。
李安见状,心生喜悦,知今宵或有所进,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