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城门。
在益州郡郡兵不堪用的情况下,他直接将各处城门直接堵上,只留了一个向北的城门当做消息来往的出口。
好不容易才保住了滇池县没有落入雍氏的手里,可滇池县有个大问题,粮草不足。
他今天清点了府库,府库里满打满算只剩下一个月的粮草了,当然他可以省吃俭用,妇女幼童可以少吃些,守城的士卒正常供给,但就这样算起来,只怕也撑不了多久。
更何况眼下雍氏一方的叛军越聚越多,这让他心中的希望之火也越发渺茫。
局面是很艰难,但近来雍氏不断派遣使者来招降他,却都被他拒绝了。
‘我为太守,岂可降贼,就如此守到城池陷落吧。’高颐对未来的预期十分悲观,但他的目光却是愈发的坚定,一股浩然之气在他的胸膛中荡漾。
——
蒯良站在船头,看着长江两岸的群峰,只见山势陡峭,数不尽的奇峰怪石。
他的耳中听着两岸的猿猴不断的啼叫,不由想起了张松朗诵过的七言,不自觉的念了出来。
“两岸猿声啼不住。”
“轻舟已过万重山。”张松从蒯良的身后走到他的身边,应了他一句。
“子柔雅兴非常,竟是临江诵诗。”
蒯良自是察觉到了张松的到来,作为刘表派遣到益州结盟的使者,他和张松近来相处了不少时光。
对于张松他是愈发的钦佩,张松的文学造诣极高,不过想想也是自然,有着过目不忘本领的张松,学问自然是高的。
和张松相处,他的许多学问上的困惑都是迎刃而解,这段时间他进步很大。
他对着张松打趣道:“子乔,刘益州所作七言,甚是贴切,这两岸的猿声不曾休止过。”
“只是轻舟已过万重山却是未必,如今的行程渐缓,却没有七言里的那般急速。”
张松摇了摇头,同样是面露微笑,对于蒯良这个厚道人,他是敬而仰之,他解释道:“如今逆水行舟,自然行程渐缓。”
“等子柔蜀地一行完毕,返回荆州之时,自然可以体会到朝辞白帝,一日至江陵的急速。”
“顺江而下,若是乘风,施施然飘飘欲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