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确实也挺巧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事实是人已经被带走了,我准备回市里了,害我白跑一趟。”吴婷婷撇嘴道,本以为能跟陆浩把事情办了,从丁森泰这里赚一套房子,结果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行了,你回来吧,对了,白初夏跑哪去了?”丁森泰烦躁的问道。
“她把陆浩送来就走了啊,说是去向你爸汇报情况了。”吴婷婷出声道。
“汇报个屁,现在事没办成,我看她就是想撇清责任,这个狐狸精。”丁森泰在电话里骂骂咧咧。
他对白初夏充满了敌意,始终坚信白初夏从骨子里就是个不安分的贱货,可白初夏偏偏工作能力很强,管理公司很有手段,他老爹一直挺把白初夏当回事,所以丁森泰总想揪出白初夏的狐狸尾巴,好让丁鹤年看清这个贱女人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吴婷婷知道丁森泰脾气不好,便想挂断电话。
可丁森泰就是怀疑白初夏可能在耍什么花招,不让吴婷婷挂,继续让对方回忆刚才的各种细节,他想去发现蛛丝马迹,连陆浩有没有亲吻吴婷婷都问得很仔细,直到丁森泰觉得自己都了解清楚了,二人才结束了通话。
晚上十点多。
江临市,丽都大酒店。
这是江临集团旗下的产业之一,生意很不错,一直都是由白初夏在负责管理和经营,这块土地是丁鹤年早些年通过陈育良的关系,以极低的价格拿下的,地址位置非常优越。
丁鹤年晚上在这里招待了生意场的人,上了年纪后,他只要喝了酒,晚上就容易睡不着。
豪华总统套房客厅里,白初夏已经从安兴县回来了,正在桌前给丁鹤年弄解酒茶,她知道丁鹤年很在乎这些生活上的小细节,这些年做的很到位。
“你没打电话问问老二,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吗?”丁鹤年坐在沙发上问道,刚才白初夏回来跟他说了,一切顺利,陆浩被下了药,已经送到吴婷婷房间床上了,想来现在事情应该有结果了。
“我才不问,你三个儿女都对我没什么好脸色,我可不去自讨没趣,你交代我做的我都做好了。”白初夏装的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等会丁鹤年就会知道结果,所以她现在要尽可能的先把自己撇干净。
“你看你,什么都不关心,搞得自己好像是外人一样。”丁鹤年笑道。
“我在你们眼里,可不就是外人,你儿子和女儿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就差拿放大镜窥探我了,搞得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丁家的事情一样。”白初夏嘴里抱怨着,手里将解酒茶端到了丁鹤年的手边,上面还贴心的放了几颗莲子。
丁鹤年生性多疑,除了自己,谁都不信,白初夏很懂得该怎么去拉扯这些事,她越是这样抱怨,越是能减少丁鹤年对她的怀疑。
“你问心无愧就好了,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啊,况且你怀了我的孩子,就是我们丁家的一份子,谁都不能瞧不起你,别老把自己当外人。”丁鹤年喝着解酒茶,拍了拍白初夏的白皙小手安抚道“既然你不打电话,那我给老二打电话问问结果,这个陆浩必须得收拾了,到时候让吴婷婷举报他,一个副县长嫖娼,这个丑闻爆出去,绝对让陆浩吃不了兜着走。”
这些年在管理公司和照顾他的事情上,白初夏确实做的很不错,这也是丁鹤年愈发依赖白初夏的原因之一,这也是生活上的习惯。
就在丁鹤年拿起手机要打电话的时候,房间门啪一下,突然被人强硬的推开了,丁森泰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丁鹤年被吓了一跳,黑着脸训斥道“不知道我心脏不好吗?进来不敲门,你想吓死我啊。”
“知道了,爸,我下次注意。”丁森泰不耐烦的摆摆手,坐在了沙发上。
“事情是不是已经办成了?”丁鹤年翘着二郎腿问道。
“这你得去问她啊,她不早就知道结果了。”丁森泰看着白初夏,似笑非笑。
白初夏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丁森泰发现了什么?可她表面镇定的反驳道“你什么意思?吴婷婷是你安排的女人,我把陆浩送到她房间就离开了,我怎么可能知道结果。”
“啪啪……”
丁森泰拍手鼓掌,玩味的笑道“装,你接着装,你是把陆浩送了过去,可陆浩真的被下药了吗?他的司机为什么突然去敲门?我看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吧。”
“胡说八道,你是脑袋被驴踢了吧,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白初夏故作愤怒道。
“臭娘们,你敢骂我。”丁森泰愤怒的站起来,就想动手打白初夏。
“够了,都给我闭嘴!”丁鹤年厉声喝道“老二,你给我坐下,到底怎么回事,把话给我说清楚。”
“爸,事情没办成,都是这个女人搞的鬼。”丁森泰指着白初夏,把今晚吴婷婷那边发生的事,全都说了出来,然后分析道“咱们的药是国外进口的,以前给一些当官的用过,药效猛烈,百试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