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应道:“没错,他已经动手了。”
周围的人见到这一幕,纷纷摇头。
“这个钊师兄可不是好惹的,这几个都是纨绔子弟,打了人还想逍遥法外。”
“这酒馆恐怕是要惹麻烦了。几个女子能怎么解决呢,拭目以待吧。”
“好姑娘怎么会来酒馆工作,既然来了,遇上这种事,就得承受。装什么清高啊!”
在喧闹的坊市中,云欢的脸色如烧红的铁石,明明她们是无辜的一方,却得不到半分怜悯,这世道真是不公。
掌门林对钊老大开口道:“我门下弟子出手伤人,确是不该,但你身为男子,也予以反击,女子柔弱,此事便不与你计较。你速速离去,否则我等只好动用宗门规矩了。”
几位坊卫也围拢过来,警惕地盯着钊老大一行人。
“嘿嘿,不与我们计较?你有何资格对我们这般说?你不计较,我们可不会轻易放过。钊哥动手了又如何,他教训了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你们能忍,可你们伤了钊哥,那就另当别论,必须赔偿。”
林掌门心中了然,这些人分明是来找茬的恶徒。
“你们想在坊市中撒野,当我是软柿子好捏吗?”
几位坊卫领会了掌门的暗示,立刻向对方冲去,四周的摊贩和顾客纷纷躲避,既害怕又好奇地围观。
唯有云赫,静立在暗影之中。他的位置,能清楚地观察众人,而他人却难以看清他的面容。
林掌门瞥了一眼,隐约看见阴影中有人,以为只是看热闹的,便未在意。钊老大的同伙都是些街头混混,常欺压良善,身手不凡,手中还藏有利器,几个坊卫哪是对手,转瞬就被打得哀嚎连连。
坊卫倒在地上,林掌门的脸色苍白如纸,连忙欲拨通求救信号,却被钊老大一把按住手腕,冷笑道:“今日你敢与钊爷作对,我告诉你,不拿出千万灵石,这事你休想平息。你的坊市,我会让它彻底关门,永无翻身之日!”
林掌门眼中闪过一丝惧色,但依旧高昂着头:“我看你能怎样!”
钊老大邪魅一笑:“好好瞧瞧,你姿色不凡,陪钊爷一个月,这笔账就算两清,如何?”
话音刚落,他伸手就要抚摸她的脸颊,林掌门抬手欲挡,却被他紧紧抓住,两名手下也狞笑着上前,牢牢钳住她的手臂。这熟练的动作,显然是惯犯无疑。
钊老大的手完全自由了,他狂笑起来:“掌柜的,若你不答应,那我就在此地解开你的衣衫,让众人一睹你的曼妙身姿,让你臭名远扬,如何?”
“你……你敢!”林苏苏的声音颤抖,她后悔今日管家外出,低估了自己的应对之力。若是管家在场,一人足矣驱散这些恶棍。
“掌柜!”正义感强烈的云欢高呼一声,挣脱束缚,奔向掌门,意图保护林苏苏。
“哦,你也想插一手,好得很,不妨一起吧。”钊老大狰狞一笑,让人控制住云欢,打算故技重施,一同剥去她们的衣物。
“太过分了!”
忽然,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钊老大愣住了,今日出门显然撞上了邪运,怎么总有不知死活的人跳出来。
只见一道青衫身影从暗处缓步而出,每一步都透着稳固的修为气息。
云欢一瞧,竟是云赫。
&34;你怎么会在这,快走,去通知宗门的护法。
&34;云欢心急如焚,她哥这性子,爱惹是非,对方人多势众,他竟还敢现身。
云赫瞪她一眼:&34;好好修炼不好,偏要学人世俗打工,好去处不去,跑到这酒肆来,这不是自找麻烦吗?这些凶徒迟早会被宗门执法者镇压,你与他们为伍,身为修士岂不是丢脸至极!&34;
钊哥眉头一皱,这小子拐弯抹角骂人,当他们听不出来吗?
&34;小子,你说谁是凶徒,谁会被镇压!你知道你面对的是何等存在吗?哪个疯道观让你这么放肆出来的!&34;
一个混混立刻出言呵斥。
话音未落,他身体如虾般躬曲,瞬间被一股力量弹飞,狠狠撞翻了桌椅。
实木的桌子轰然倒塌,酒壶纷坠,全数砸在他身上,破碎的瓷片割破了他的肌肤。
那人痛吼连连,显然胸骨已断。
云赫淡然道:&34;有女子在场,嘴巴放尊重点。&34;
钊哥嘴角不屑地撇了撇:&34;看来仗着些许武技,就想在这撒野。兄弟们,一起出手,这小子的教训由我来担。&34;
林苏苏认出了这位正是那位为爷爷疗伤的神医,她原打算近日去找他,没想到在此地重逢,眼中满是惊喜。
&34;云医师。&34;林苏苏惊喜地呼唤。
云赫不满地瞥了她一眼:&34;怎么每次遇见你,你都在惹麻烦。&34;
林苏苏挣脱束缚,奔向云赫,定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