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了办法,只得内心暗暗发誓,等他学会了天眷者的能力,一定要好好折磨她,让她知道“本大爷”的厉害。
他这般小人心思,内心虽自己也是有些不齿,但是情势所迫,这样想着,心里总归还能好受些。
话说回来,虽然陈子痞对莫非言的怨恨和怒火每日累积,但是每当夜晚时,青春期少男的心理和生理需求剧烈燃烧时,看着这么一个美女挺着近乎完美的身躯每天在自己眼前晃悠的时候,陈子痞实在难以不拿她来意淫,甚至还多次梦到了她。
陈子痞觉得这个女人的出现加剧了自己那方面的需求。
幸得莫非言出现时把房门给果断地踹废掉,这样晚上他可以名正言顺偷窥她。
有时候她回来很晚,没有注意到陈子痞其实在装睡,洗完澡出来时只裹着一条浴巾,每每看到这里,陈子痞便会血脉喷张、欲火焚身,但却十分害怕被她发现,连动也不敢动。
他十分怀疑虽然严风告诉她三个人是同伴,但是如果惹怒她的话,她会不会真的就把自己给废了。
他一半活在沮丧和煎熬里,另一半活在欲望和意淫里。
这样真的一点都不痞,不酷,他很纠结。
平静的日子在一个微雨的黑夜里被打破,那晚在饥渴中等待莫非言的陈子痞觉得她今夜出去的时间过分长了些,心里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就在陈子痞渐渐被睡意淹没,朦朦胧胧就要睡着的时候,似乎听到了一阵碰撞声,他睁开眼,在黑暗中看到莫非言不小心碰到了垃圾桶。
陈子痞刚暗道原来预感不准,却见她突然一阵晃悠跌倒在地,陈子痞见状立刻翻身而起,跳到她面前,试图将她扶住。
低头见她右边胸口的衣服已经破裂,露出雪白的肌肤。
他呆住了,只因那雪白的肌肤上赫然插着三根银针!
陈子痞被吓个半死,惊恐的问:“你没事吧?这是什么?”
莫非言面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对于眼前这个人,她只想一脚将他踢开,但想到自己的情况,刚才遁逃的时候体力已经处于透支状态,自己现在怕是已经站不起了。
“扶我进房间。”她虚弱道。
陈子痞第一次听到她那么轻声对他说话,心里很是受用。
他赶紧扶她躺到床上,莫非言却不让他开灯,又让他把窗帘拉上。然后听她吩咐道:“去给我拿毛巾,再打盆热水来。”
陈子痞端着冒着热气的一大盆热水过来的时候,见莫非言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胸部不断起伏。
床头灯洒下柔和昏黄的光线,在蒸腾的水汽中有些迷蒙,气氛显得有些暧昧。
没待他问,就听莫非言说:“你过来把这三根银针给拔了,我受了伤,力气不够。”
陈子痞愣了两秒,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微微激动起来。他紧张地走到她身前,细细地打量了一会,似乎不知如何下手,于是诺诺地问:“怎么拔?”
莫非言脸色闪过莫名的情绪,语带怒气的道:“随你怎么拔!”
陈子痞撇撇嘴,然后两只手一起握住已经没入体内一多半的银针,用力想把它拔出来,却只见莫非言脸色的痛苦之色增加,而没见长针出来,他不敢太用力。
他这样拨了一会,发现莫非言的身体随着他的用力不断起伏,还真不容易拔出来。
莫非言疼得厉害,见他久未拔出,轻吼道:“你行不行?”
听着这话的陈子痞小声嘀咕:“扎的太深了……”
他不由得注意到莫非言高耸的胸部,心里暗暗赞叹,躺着胸还那么挺,他不由得心猿意马。
忽然他心里一亮,暗暗苦恼的眉头顿时展开了。
他一手按住她的胸部,另一只手抓住银针,瞬间用力。
莫非言惊怒交加的眼神里,陈子痞把一根银针拔了出来。
但她却没有一丝高兴,她用尽全身力气想爬起来。
但精疲力竭的她没能翻起来,她被陈子痞给结结实实地按着,她根本动弹不得。
她愤怒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此时正一边按着自己,一边嘴角挂着淫荡的微笑在跟自己说什么。
她血气一阵上涌,失去了意识。
陈子痞发现她没了动静,又被吓个半死,赶紧探探气,发现她还呼吸着呢,原来只是晕了过去。
他哭笑不得,这种时候她竟然能晕过去。
他心想,不过也好,操作起来方便些。还是先把针给拔了,清洗清洗,再上些药。
※※※
清晨,严风坐在莫非言的床边,安静地端详着她熟睡中的脸庞,等待她醒来。
他已查过她的伤势,幸好银针所附药性只是让人短时软弱无力,而刺伤有金创药也并不十分要紧,休息一些日子便可痊愈。
只是到底是何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