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钱努的鼓动下,小伙伴们七手八脚地动起来。
烧火棍的一头在火焰的舔舐下,逐渐变得炽热。很快便燃烧起来,钱努小心翼翼地将明火弄灭,看着那形成的黑墨笔尖一般的“笔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钱努就是这样一笔一画的在墙上作画的。尤其是对户籍管理官的画,画的格外用心。
现在要擦掉自己的辛苦成果心里还真有些不舍。
为了尽可能地减少对户籍管理官的影响,钱努只能“忍痛割爱”了。
虽是柴灰作画,不过时间长了灰渍洇入墙体着实有些难擦。
他们又是用水泼又是用布条抹的。半天功夫都累得满头大汗。
“疯狗,你干什么呢?”钱努指挥官似的在一旁突然喊道。
大家朝着孙疯狗的方向看去,只见墙上留着一个裤头,裤头以上的部位清理的干干净净,裤头以下的部位也清理的干干净净。
那土墙干净得像是新泥刚和好的。
“这又看不出来,你费劲巴拉画那么多,现在都抹掉太可惜了。留个纪念!”孙疯狗一面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一面得意洋洋地说道。好像那画是他画的似的,“努哥你的画功真令人佩服就剩个裤头也那么传神。”
“你个变态。”王马尿逮住机会说孙疯狗。
“我变态?按你的说法我留个头。那咱不白劳力费劲捣鼓这么半天吗?”孙疯狗把污水往王马尿身上一甩,“努哥的画这么逼真,留个肚子或留个腿万一晚上再把谁吓着。”
……
……
钱努灰头土脸地回到家,看到张母狗正在烧柴做饭。
“母狗,你在呢!”
“是啊,钱努哥哥!”
张母狗常来钱努家,两三岁的时候两个人光着屁股一起扮家家一起撒尿和泥。
大些的时候,钱努去哪儿张母狗就跟到哪儿。张母狗总是“钱努哥哥”长,“钱努哥哥”短的像个跟屁虫。
钱努也习惯了屁股后头跟着一个小丫头片子。
他和其他小伙伴赤身裸体的下河捉鱼或打水仗时,张母狗也赤身裸体的跟着下河。
那时小不计较这么多,更重要的是没有能遮羞的衣服穿。
现在是个小半大姑娘了,出落得水灵招人喜欢,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羞红的地方羞红,身材也苗条。身上还是挂着布条似的衣服,不过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只是胸部遮得不那么完美。
女孩子都没有完整的衣服更别提男孩子了。
不管是下河捉鱼还是上山打“真人穿越火线”(当然是极低配极简的山寨版,他们哪知道穿越火线其实就是兵捉贼的游戏)从小张母狗就被钱努护在身后。
现在长成半大姑娘的张母狗迷人的很,不仅令同龄的男孩子看迷眼,就是结了婚的大好几岁的男人见了也是拔不动腿。
可就是这样一个勾人魂的万人迷在如饥似渴的狼窝里除了让那些人流哈喇子愣是没人敢调戏她。
她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慑于“钱努哥哥”的“淫威”!
“钱努哥哥你干什么去了,弄得这一身这么脏。快洗洗。”张母说着从灶火堆起身给钱努打水洗澡。
钱努也不客气只是洗澡时还是让母狗避开了。
张母狗趁着钱努洗澡的功夫把他脱下来的本就破破烂烂现在又脏兮兮的衣服拿去利索地洗好晾晒在夏天大毒太阳下面。
钱努洗完澡衣服也干了,饭食也好了。
……
……
餐桌上。
“钱努他母亲走的早。这几年家里多亏有母狗帮忙打理!这个破烂的家才像个家的样子。”钱废看着桌上的饭菜欣慰地说道。
张母狗父母经常抱怨,“这妮子简直就是给别人家生的。”
张母狗对自己家并非不管不顾,她每天一早收拾利索自己家就着急忙慌地跑到钱努家又是收拾又是做饭一待就是一天。
现在不像小时候那样整天跟在钱努屁股后头跑了。更像一个会过日子的小媳妇,还是漂亮的挠人心痒的小媳妇。
尤其是下雨天,从张母狗家到钱努家的大街上站满了小青年们,雨越大人越多。
有的结了婚的男青年还可能被气冲冲冲出家门的媳妇揪着耳朵给硬生生揪到家里。
张母狗几乎没给自己家做过饭。
“钱伯伯只要你不嫌弃,我以后每天给您收拾做饭。”张母狗羞滴滴地说道。
“这么好的闺女钱伯伯喜欢还来不及哩,哪能嫌弃呢!是吧,儿子!”
钱废故意把话题引到钱努身上。
在饭菜上桌的那一刻,钱努就不管不顾地吃起来。好像这饭就是媳妇做的,他一点没有客气更没啥子顾忌。
这么说是因为就算亲妹子一旦出嫁了回家来也是个客人,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