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焉能做呈堂供词。依我之见,伶仃罪女已然到了病急乱投医的程度,这疯言疯语,岂可作数?”
大炎城主坐在原来的宝座之上一动不动,眉头紧紧地蹙起,脸色铁青极其地难看。
周边有云都王、骨武殿主等人暗暗问话,他好似也没听到,全然不回。
大炎城主巨蟒袖袍下的双手死死地攥着,手背爬起了一条条犹若暗夜毒蛇般的青筋。
城主炎家,代代相传。
夏莎发掘上古遗址之事,只有历任城主知道。
他还记得,父亲弥留之际,握着他的手说:“若大夏需要你的时候,定要站出来。”
“炎家,欠大夏的。”
“当年太祖,胆小怯弱,未敢在兵荒马乱之时助阵大夏,是他一生的遗憾。”
父亲说完,方才咽气。
彼时,他嚎啕大哭。
过了很久,才暗骂太祖。
太祖不敢。
子孙怎么就敢了?
旁人祖传之物都是值钱的好东西。
他这倒是好,是无尽的危险。
让他郁闷的是。
这九万年来,城主府不知更新换代了多少人。
怎么偏偏就他如此倒霉,遇到这般棘手之事?
大炎城主的额角和脖颈,都溢出了浓密的冷汗。
“轰!”
第九队长,两手结印,光芒在掌心绚烂,随着两只手拉开,形成了一个血色的“罪”字。
执法队的罪籍奴,是要被关在血狱司,受尽苦楚的。
“第九执法队成员,随吾列阵!”
“吾以执法令之名,赐汝,罪籍!”
“………”
楚月眯起眼睛,凛冽地注视着这一幕。
“第九队长,她说的没错!”
金銮殿里,陡然传出了中期十足甚是雄浑的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