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好记性,但上官本家的老夫人生了一场重病,都在守着老夫人,无心罗织阵法。”
侯荣震道:“殿下,依你之见,你这如何是好?”
说话时,望着楚月的眼神藏有不善之意,讥诮快要蔓出眸底,又被他给妥善地掩盖住。
云父状若未知地提起:“楚王大人是花家五长老,花家若可助阵,当然是皆大欢喜了。只不过下臣听闻,大炎城一别,花家就没了踪迹,被阵法所屏蔽,似要与世隔绝。”
“明日之事,自当明日忧愁。”
楚月毫不在意,漫不经意地道:“今日自当享受安乐,二位,是吗?”
侯荣震嘴角一抖,旋即笑道:“殿下所言甚是。”
二人并肩踏出此地,走远了后频频回首,接连摇头,只道是个昏庸之人,不如传闻中的机敏。
楚月则在菩提之下,驻足观望良久。
小狐狸落在她的肩头,紫眸淡扫象牙塔。
“这个地方,血气太重。”
小狐狸说。
“祭阵之人,还能活吗?”楚月拧着眉问。
“通常是不能活的,躯壳已然祭阵,便是直接进了阎罗殿。洪荒三界历史之上,也未曾有过活下来的例子。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们没有祭阵。”
楚月瞳眸一缩,心神为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