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说你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只要把你干掉,应帙什么的,根本不足为惧。”
“……呵。”应帙冷笑一声,“小舟可真敢讲啊,看我不把他的嘴巴撕下来。”
阿普顿眨了下眼睛,板起脸,认真地说:“看来你的威胁性真的很大,不能留,我现在就把你杀了。”
应帙皱着眉后退半步:“现在比赛还未开始,你动手算殴打同学,会被强制取消比赛资格。”
“……好麻烦。”阿普顿不满地坐回去,“那什么时候才算开始,跳下飞机就算开始了吗?”
应帙没有回答他,只悄咪咪看了眼阿普顿的跳伞序号,和他相距三十个号,他是6号,阿普顿36号,按飞舰的行驶速度,至少比赛前两天都不需要担心见到这位难搞的黑暗哨兵。
在他观察阿普顿的时候,阿普顿同样也在打量他,见到应帙的视线落在他的序号牌上,虎耳朵立了起来,圆眼哨兵露出个乖觉的笑来。
应帙隐隐有不详的预感,并且这份糟糕的第六感在阿普顿离开又返回,再朝他笑了一下之后,达到了顶峰。
不会‘遂徊’这具顶级的s+机甲真被他玩得开局淘汰吧?
不敢细想,应帙仔细将跳伞包的安全带在身上绑好,努力筛走脑海里那些多疑的顾虑,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
伴随着监考老师的一声令下,他毫无犹豫地戴好防风镜,从机舱纵身一跃而下,强烈的失重感让他心脏失控,扛过最初的不适之后,应帙努力地在空中调整身形,适应风速,稳定下降速度。
但就在这个时候,另一种大难临头的危机感陡然降临,要他的心跳近乎跃出喉咙,耳膜都快被敲碎。
冥冥之中,应帙感知到什么,快速在疾风中回过头,就在他背后,一张狰狞又嚣张的面孔近在咫尺,长长粗壮的虎尾是最好的稳定工具,阿普顿伸手,如同索命的厉鬼一般,一把抓住了应帙的背包。
他胸口的号码牌不断翻滚,竟然不是应帙之前看到的36号,而是明晃晃的7号。
他换了号码?应帙震惊地瞳孔放大,他瞬间意识到飞舰上还有耿际舟队里的其他人,只有这样阿普顿才可以更换降落地点。但这些猜测早已无济于事,这位好斗的黑暗哨兵显然是来践行他二十分钟之前的诺言,要将‘遂徊’这个麻烦淘汰在比赛最初。
嗅到猎物气味的飞行监控器迅速转移镜头,将画面锁定在高空中扭打在一起的两名s级哨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