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自己,高律怎么都觉得不划算。
高律陷入两难。
好在李墨也没有让高律为难,发现手感不对劲后,李墨就手里拿着烧红的烙铁一般,手一哆嗦将高律脚给扔一边了。
李墨视线和高律对上,又默契十足地同时移开,脑海里不约而同冒出一个念头,‘坏了,男同竟然在我身边!’
这顿饭高律吃得没滋没味的,时不时就要看李墨一眼,生怕这死胖子又伸出咸猪手。
李墨也时不时看高律一眼,生怕高律又把脚送到自己面前。
baby时不时伸出脚丫子磨蹭着李墨的小腿,每次都像是蜻蜓点水,一闪即逝。
几次后baby心里有些纳闷,这死胖子这么沉得住气吗?怎么一点反馈都不给自己?
baby心一横,直接将脚放在了李墨大腿上。
“噗!”一旁,高律准备喝口酒压压惊,却不料刚好看见一只包裹在黑丝里的脚丫子放在了李墨腿上。
“咳咳咳!”高律一口酒喷了出来,被呛得咳嗽连连。
一旁的高露拍打着高律后背,埋怨道“你看你,逞什么能,不能喝就别喝了嘛,现在出丑了吧?”
‘这怕不是被高律看见了吧?’李墨察觉到了不对劲,眉头皱起,将baby的脚丫打掉。
baby吃痛,缩回了脚丫,没好气地瞪了李墨一眼。
高律缓过气来,听到高露说自己不能喝,顿时不服气了,“什么不能喝,我千杯不醉好吧,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酒神!”
高律不顾高露劝阻,端起杯子,仰头就干了。
baby眼珠子一转,‘哼,不让我放,我偏要放!’
baby又伸出脚,放在李墨腿上。
李墨一脸不耐烦地将baby的脚推开。
好死不死的,高律余光一瞥,正好又看见李墨将baby的脚打掉。
“噗!”
酒都到喉咙了,高律又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
这一次高律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鼻涕眼泪直流。
‘实锤了,摸我腿摸得那么起劲,面对baby主动递上来的腿弃之如敝履,还说你不是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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