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望着虚无一片的前方。
“离开了吗。”
忽然张衍轻声呢喃一句，嘴角微微上扬，失神的双眸再次恢复焦距。
如今张衍的命运法则已经被他推演到了一层，相当于准圣初期。
虽然只有一层，但若是用于推演事关己身之事，不亚于圣人法力推演，尤其是在如今天机明澈之下，但凡关乎自己的命运轨迹，张衍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就在刚才，他通过命运法则推演出，就在不久的今后，阐教气运将会受到下滑，随着深入推演，得出，是有阐教弟子叛教，至于是谁，张衍已经不需要再继续推演下去了。
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时间点上，燃灯道人会携着慈航等人叛出阐教遁入西方教。
“呵呵，真希望你们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张衍摇摇头，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对于叛徒张衍一向是零容忍的，因为这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尤其是燃灯与慈航等人，携带巨量的阐教气运，若是遁入西方教定然要分化出磅礴的气运。
而在不久之后，西方教将会叛出玄门，自立佛教，这些被分化出去的气运，将会全部流入佛教之中。
西方佛教正是因为如此，将截教全部气运，与阐教部分气运吞噬，佛教瞬间如日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