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溪来的目的,她也知道。
她原本也没想用流产这件事,去博他的同情。
毕竟,薄锦琛的同情,是一把无形的尖刀,刀刀都刺在言初心里最脆弱的地方。
她闭了闭眼睛,艰难抬起手我知道,我不会告诉他的。
陆雅溪心满意足,冷笑看了言初一眼,转身离开。
病房再度安静下来,言初重新扭头看向窗外,只是咬着的唇瓣始终没有松开。
手在小腹上一下一下的轻抚着……
宝宝,对不起。妈妈甚至都不知道你的到来,没能保护好你,对不起。
眼泪落下的瞬间,言初心里有了一个决定。
言初是第二天出院的,温瑾禾来接的她。
忙前忙后为她办出院手续。
从头到尾,薄锦琛都没有出现过。
温瑾禾很担心言初的情绪,但她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很平静,好像根本不受影响。
她不知道言初是真的死心了,还是故意在她面前假装坚强。
温瑾禾送了言初回家,扶她躺在床上,摸了摸她脑袋叮嘱,“我给你放半个月假,工资照发,你乖乖在家休息。”
“有什么就给我打电话,我保证第一时间赶过来。”
言初点点头,眼眶有些发热。
等温瑾禾离开后,言初就从床上下来,趿着拖鞋去书房找来自己的电脑。
忙碌了半小时,将理好的文件打印出来,放在床头的抽屉里。
虚弱的身体疲倦席卷而来,言初躺下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又是熟悉的噩梦!
灼热的烈火,黑暗的地下室,凄厉痛苦的嚎叫……
梦境外,言初死死揪着胸前的被子,冷汗将鬓发打湿,痛苦的皱着眉头挣扎不停。
直到,一只手落在她紧攥的手上,覆盖,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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