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今天就特意来试试陈正,看看他到底有几斤几两。
陈正故作高深,淡淡说道:“姑娘你这就不懂了,望闻问切,那是肚子没几两货的医生才玩儿的,像我这种神医。光是看一眼,就知道什么问题。”
安落音讥笑道:“怎么?那你说我这是得了什么病,你一脸凝重的样子。”
“你这病实在是有点严重,我现在先给你开点药试试,等不奏效再来找我。”陈正摇摇头叹气。
安落音立马把自己的手给抽回来了,一脸讽刺:“呵呵,我倒是看看你要给我开什么药。”
说完,陈正开了个药方。
安洛音皱着柳眉看了半晌,顿时尖叫:“你就是庸医,你给我开的这什么药?都是治疗神经的。”
“我明明什么病都没有 ,你开这副药不是害死人么?”
“既然没病还要来看病,这不就是脑子有病么?”陈正讥笑反问。
“脑残也是种病,得治。”
“你!”安落音气得说不出话来。
陈正笑道:“我?我怎么了?”
“难道我说的不对么?”陈正笑道。
“你才脑残,你全家都脑残。你明明就是自己不会看病,瞎开的一副药……哼
,我还以为我爷爷找了个什么神仙来,原来就是你这样的货色。”
“等着吧,我这就让我爷爷把你给开了。”
她话音才落,门口就传来一女子慌张的叫声。
“大夫大夫,求求你看看我老公!”一个中年的妇女冲了进来大喊。
安落音很自然的就把位置给让出来了,妇女后面是两个年轻男子抬着一个担架,上面也是一个和妇女差不多年纪的中年男子。
“大夫,您看看。”妇女焦急地说道。
陈正立马走近,男子已经昏迷了,眼底有大片的青黑,脸色发紫,嘴唇发白,有点像中毒了。
还没等陈正开口。
安洛音问道:“持续多久了?”
“上个星期他就说胸闷气短,当时觉得压力大没当回事,谁知道晚上人就倒了,这不,立马送去了医院,可在医院呆了将近一个星期都没有一点起色,反倒越来越差了。”妇女担忧地说道。
陈正撑开男子的眼皮,上面都是血丝,而且只剩眼白了,要不是还有口呼吸,都会以为这是个死人。
她冷静道: “你先别急,这种情况我也第一次见。”
“我先尝试治疗。”
“你?”女人瞅了安洛音
一眼,你一个小姑娘,会看病么?
“我看还不如身边这年轻的大夫。”陈正好歹穿着白大褂,看起来自然比安洛音专业些。
安洛音气的胸口一阵起伏,说她不如陈正这个登徒子,她怎么能忍?
但她还是忍着怒气,和善道:“我是安医生的孙女,医术至少不会比某些医院的教授差。”
陈正微微一笑,符合道:“她说的倒是没错。”
接着,安洛音把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给拿出来了,在几个较为重要的穴道扎针。
扎针倒挺有效果的,嘴唇居然有了点血色,脸色也不像刚刚那么差了。
效果肉眼可见,妇女总算安心:“谢谢,谢谢。”
而此时安洛音的眉头还没完全舒缓开,她现在还只是暂时给人家吊住一口气,而怎么治疗,还要寻找病因。
“老头儿,这事儿你怎么看?”陈正问道。
太昊冷淡道:“不过是吃错点东西而已,现在医院这么菜了?”
太昊说的很轻松,但这东西一开始没诊断,后面毒源开始扩散,现在基本渗入了五脏六腑。
可以用医生的话来说:“再晚点就没命了。”
“你用针把毒给逼出来,不过……这放
血量有点大,嘿嘿,一般人可做不到,就算这小妮子也不行。得惊恐气功的医生才能做到。”太昊说道。
“但我不懂气功啊!”陈正说道。
“屁!”太昊给他一记白眼,“你是不懂气功,可你特么不是已经能感应灵气了么?气功比灵气还低上一级,对你来说已经不在话下了。”
陈正基本也看明白了,这情况以前在书上看到过,针的位置也记住了,就是好几碗的血有些惊人。
安落音咬紧了下唇,“先把他抬到床上!我看看是啥原因。”
男人被抬到床上,安洛音开始检查,过来一会儿确定是中了毒,但这中毒已经一多一星期了,就算是她都无力回天。
“怎么办?怎么办?爷爷这会儿已经出诊了,等他回来估计来不及了。”安洛音满脸焦急。
她一咬牙,脸上显露一抹决绝。
“只能用这个办法了!”安洛音拿出几根三十多厘米长的银针,光是看着就无比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