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问了一句:
“暂时是什么意思?”
赵福生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几人说话的功夫间,已经走出了要饭胡同,远远就看到了孟婆摆的摊位。
摊位上此时还没有食客,炉上的大锅冒出腾腾热气,带着米粟的香气。
“装什么装?”赵福生‘嗤’笑了一声:
“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意思。”
她心思**,洞悉力惊人。
刘义真能看透她的一部分本质,她也能看出刘义真种种举动的用意。
刘义真不由一笑。
不知为什么,他瞬间觉得轻松了许多。
夫子庙的事件,从他懂事起就成为了压制在刘氏肩头的巨石。
当年这个重任由他的祖父刘化成背起,待刘化成死后,又落在他的肩头上。
如今赵福生的话令他心中大石落地。
孟婆已经看到了过来的三人,她见到赵福生时,脸上露出笑意,正要招呼,却见赵福生拉了个小孩,又正与刘义真说着话。
三人走到摊位边,赵福生拉了椅子坐下,看着刘义真道:
“要想我回答你的问题,今日这顿你得请客。”
“……”
刘义真一脸无语。
半晌后,他有些想笑,却又强行控制住了,故意与她争辩:
“你说了你请客的,不然我根本不出要饭胡同。”
“你来都来了,顺口记个账的事。”赵福生也不让输:
“我跟满周能吃得了多少,吃不穷你刘大户的。”
刘义真摇头:
“听说宝知县为你送来了好几辆马车的金银,镇魔司的库房都要装满了——”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少听人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