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来为什么总是站在同一个地方?”
南阳篱洛正在房内的床上坐着闭目静思,听到自己的庭院里来了一个人,然而,她也没有睁开眼睛,因为,来的这个人身上的气息她太熟悉了。
“在这里能看到满天的星光,能欣赏到那一轮浅浅的残月,自然要站到这里了。”星乔抬头仰望,星空璀璨,月光皎洁。
“每天看看你的星星就还看不够嘛。”南阳篱洛嘀咕了一句,外面的人自然是听不到的。
“还有你院落里的这棵树,长得实在是很健壮,每次来,发现它都比上一次粗壮了很多,也长了很多新的枝叶。”星乔打趣的说道,“要是把它移栽到我的天星族不知道是不是比这里长得更好一些。”
“你敢!”南阳篱洛睁开眼睛大声的说了一句,话音落下,她不由得轻咳了几声。
星乔仙力起,伸出手臂,一掌仙力传到了房间里面,道:“是什么人把你伤的这么严重?”
南阳篱洛接受着传来的仙力,刚刚紊乱的心神又平静了下来,缓缓说道:“鬼崖阁魔道莽灯,落魂泉魔道狸茵茵,还有妖界的花熔和乌梢震。”
星乔不语,继续用仙力为南阳篱洛疗着伤。
不多时,星乔收回仙力,说道:“这些人我都记下了。”
南阳篱洛调息后,欲下床,却被星乔阻止了。
“夜晚风凉,你在房间别出来了,好好静养,我也要回去了。”
南阳篱洛听他说完,院落里便没有了任何的动静,她在床上坐定,刚要闭目静思,听到院落里又来了人。
南阳篱洛以为是星乔又回来了,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是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外面的人不语,看了看星乔离开的方向,将拿在手中的小药瓶放在了地上,又朝着房间的门看了看,转身便离开了。
那人离开时,南阳篱洛自然知道他又走了,自言自语的道:“来来去去,扰了我的静思。”
不多时,南阳篱洛只感觉庭院里又来了一个人,她以为是星乔又悄悄的回来的,嘀咕道:“在我这南阳族你也太随意吧。”说罢,她下床而去。
而这次来的是北月秋白,他见地上放着一个精美的药瓶,便拿起来看了看,在他的心中已猜测到是谁来过了。
房门突然响了一下,北月秋白慌忙的把药瓶放回到了地上,顺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另一个药瓶也放在了一起,一个纵身跃到了远处的屋脊之上。
南阳篱洛走到房门处,欲要开门,她忽然想起星乔说的话,“夜晚风凉”,便转身回到房间取了一件长衣披在了身上。
南阳篱洛推开房门时,庭院里已是空无一人,只有头顶上明亮的星空和弯弯的一勾残月,脚下是斑驳的月光。
她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下去,来到星乔站的地方,看到了那两个小药瓶弯身捡了起来,捂在身前静静的在树下站着,看着这棵枝繁叶茂的大树,片刻转身回到了房间。
“你要是敢挖我的树,我就把你这满天的星星都给摘下来。”南阳篱洛边走边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站在远处的北月秋白,看着南阳篱洛回到了房间,他便也离开了。
“篱洛的伤势怎么样了?”仙尊出现在观星台上问道。
“无什么大碍,静养些时日就会痊愈。”星乔说道。
“既如此,那便好。”仙尊往前走了几步,看着满天的星空,问道,“天经图参悟的怎么样了?”
“未有任何所得。”星乔极为平静的答到。
“天经图毕竟属于高人所留,不易参悟也属实正常,不过,时间还很长,慢慢来。”仙尊道。
“是。”星乔道,“天经图奥秘虽未解,但,末将通过天经图到达了一个地方。”
“一个地方?”仙尊稍疑惑了一下,猜测说道,“无极界?”
“是。”星乔说着,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我想,我在那个虚幻的无极界见到了仙尊所经历的事情。”
“是吗?”仙尊淡淡的答到,“你既已所见,便已知分晓,或许,对你参悟这天经图会有所帮助。”
“末将只是见到了经过,还未见分晓,就因星空出现异动,离开了无极界。”星乔望着浩瀚星空若有所思,“末将敢问仙尊,最终分晓如何?”
“未见分晓,或许这也是冥冥之中注定,你所见的只是一场虚幻的经历罢了,既然未见到,那就已经不重要了,也无需铭记于心。”
“事情,六分天成,三分人定,还有一分的不确定性,未知的事情,谁又能看的那么真切,谁又能做的一模一样。”
“是,星乔明白了。”
“我们虽还未参悟天经图,但是,妖界图已经被开始被魔尊所做它用。”
“此话怎讲?还请仙尊明示。”
“如果,我没有猜错,人界断行谷的妖蛛,就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