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举起手中的茶杯向法师示意,神色比之从前少了几分严肃,又添了些许惆怅。
大致也能猜到对方此刻心情的法师半开玩笑的说道:
“可若是这位老友前来目的是带走对方的宝贝独子的话,便不是那么惬意了吧?”
“雏鹰总有飞离巢穴独自翱翔的那一日,我虽然可以给他安排道路,却终究不能替他走。”
大公摇了摇头,顿地放下茶杯,微白的鬓角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反射斑驳银光。
“我而今也明白了,强迫苍鹰如野狼般猎食本就是奢求愚行,他的前路不在焰拳。”
法师闻言连忙笑道:
“个人自有出路,大公想开了便好,不过当初加维尔在吟游诗人一道上也其实颇有些天赋。”
“这怎能一样?”
伊尔坦闻言大摇其头,言语间多有不忿:
“施法者博闻广记、智慧通达,战职者英勇无畏、果敢坚毅,可吟游诗人?”
大公嗤之以鼻,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他们就是长了鹦鹉舌头的地沟老鼠,谈不上任何荣誉更不配半点信任。”
这下轮到法师接不了话了,只能微笑着静看对方的表演。
好家伙,这话要是让那群好管闲事的竖琴手们听见,好歹要上门计较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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