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万剑门门主又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还给剑严也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两个老头就一上一下,坐在椅子上。
那门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开口问道:
“你可知那梵云老祖,如今修为几何?”
“自我区区元婴中期的修为,还不能探清其修为。不过,那梵云老祖只是一个照面,就用强横的灵压,将我六人压的无法抬头,全身颤抖,全无反抗之力。”
“唔……他应该本就不是带着恶意前来,为了抢人,应该也只是给你们一点小小的威慑,无意重伤你们。只是这样就能将六个元婴中期修士压的无法抬头,全身颤抖的话……像我已是化神初期,也无法如此轻描淡写的做到此等程度,恐怕那梵云老祖至少也是到了化神后期,乃至化神大圆满的境界。结合他着急收弟子继承衣钵,想是自知寿元无几,飞升无望了。这么看,他应当是化神后期了。”
“嘶……竟然是化神后期修为!”
剑严听到这,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今天要是一不小心,就真的会身死道消了。
“门主,我只知道我万剑门有一个条密令,仅对门中金丹期以上者有效,凡是见到百鸟仙缘图之人,必杀之。却是不知缘由,不知门主可否告知一二。”
“唉,你我相交多年,没在人前的时候也不要老门主门主的叫我,听着别扭。直呼我无极师兄即可,你我本就是师兄弟,不过就是师兄我先你一步迈入化神期,这才领了门主一职,他日等你迈入化神期,我就把这门主的位置给你,我好逍遥自在去。”
“这如何使得,况且我这把年纪还想进阶化神?还是算了吧。师兄,还是跟我讲讲当年的事吧。”
“好吧……这事还得从当年的六大宗门开始说起……”
“当年的六大宗门可不是现在这样,那时候还没有碧云楼。六大宗门的势力也不像现在这般平衡,互相掣肘。凰圣山,就是那梵云老祖的山门,势力极强,独自一宗就力压我们其余五宗,我们其余五宗分别就是现在的万剑门、隐雷宗、狂风谷、金刚寺、玄冰阁。”
“一开始,我们五宗也并未联合,因为各宗的想法都不一样,但是大体分为三派。我们万剑门和金刚寺,主张与凰圣山谈和,划清界限,互不干涉。玄冰阁远在极北之地,凰圣山在极南,他们两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所以玄冰阁保持中立。而隐雷宗和狂风谷的地盘就紧挨着凰圣山,时常有些摩擦,他们想要更多的地盘,因而这两家主战。”
“原本这样僵持下去的话,倒也不会燃起战火。只是因为凰圣山自己出了内乱,他们山门家族的一个分支,因为山门修炼资源分配不公,私自挑起了事端,主谋就是如今碧云楼中,早已坐化的第一代楼主,云凌霄。”
“这云凌霄虽是女子,却是一个足智多谋,心怀抱负之人,她不愿久居人下,暗中将极北之地的玄冰阁少主寒小雪掳走,并嫁祸凰圣山圣主的二公子,那二公子本就是个胸无城府,风流成性之徒,轻而易举就中了计。惹得玄冰阁阁主寒立冬大怒,举全宗之力攻入凰圣山。隐雷宗和狂风谷也趁势起意,起兵偷袭凰圣山。我万剑门和金刚寺本不想参与其中,但是上代门主和金刚寺上任方丈受到那云凌霄的威逼利诱,不得不上了这贼船。”
“这一战打的是天昏地暗,尸横遍野。给修仙界带来几乎毁灭性的打击,最后六大宗门高层决定以宗门之主的一决生死为终点,平息战火。”
“那是一场神仙般的战斗,五个化神中期的宗主加上那化神初期的云凌霄,对抗凰圣山圣主夫妻二人,那圣主夫妻二人修的是凰圣山镇山法诀《凰圣金焰诀》,此法诀据说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练成,一缕金焰焚尽天下万物,实在是威力无穷,加上二人早已突破至化神后期。硬是已二人之力,力压六名化神期修士。”
讲到这里,那剑无极也是停了下来,剑严早已听的入迷,见他停了下来,急忙问道:
“然后呢?”
“然后?还不给我倒茶?说了这么多都渴死我了!”
“哦!好好好,我这就倒!这就倒!”
剑无极接过茶杯一口喝光,缓了一下,才继续开讲。
“然后那场战斗,打的山崩地裂,日月无光,甚至天地灵气都溃散了大半。最终,那凰圣山圣主夫妻二人,当场击杀隐雷宗和狂风谷这二宗宗主,击伤玄冰阁阁主寒立冬,玄冰阁阁主寒立冬本就是为了少主寒小雪而来,得到属下传音说少主已经救回,毫发无损,便使出了《冰光瞬移大法》脱离战场,此法乃当世遁法第一,一旦施展出来,神鬼难追。那圣主夫妻二人正因为寒立冬逃跑而愣住之时,被云凌霄暗地偷袭得手,将圣主夫人重伤,此时大家早已灵气剩余无几,丹药也早就消耗一空,圣主夫人身受重伤,无力回天,圣主大怒,抱着夫人就要追上那云凌霄同归于尽。那云凌霄此时才感到害怕和绝望,仓惶逃窜,偶然间逃到我万剑门门主和金刚寺方丈身后。那圣主盛怒之下早已不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