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主人!”
系统不停喊着昏过去的郝森静。
郝森静置身于一个很空的地方,前方透着白光。白光中,仿佛出现了什么。
她定睛一看,她太奶的脸若隐若现。
“主人,主人。”
眼前的景象越发模糊,她站在原地,而这片空地在逐渐远离她。
“主人,您已经死过一次了,别再死了。”
耳边的声音越发真实,郝森静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幽暗的方格子。
“我,这是怎么了。”
“您听完皇后说的话,就昏过去了。”
对啊,我被大如背刺了!
老娘为她和高晞月、白蕊姬进行三人跳跃比赛,力保大如美貌,结果她就给老娘嘟了个嘴!
郝森静暗暗为自己不平。
时间过得很快,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周。
郝森静已经一周没洗澡了。
她烂在了慎刑司。
海兰刚走进翊坤宫,便看到大如在小心擦拭自己的护甲。
“姐姐,御膳房的人也都全部审问过了,没有一个人招。”
“这就奇怪了,我这里的宫人也都没有问题,御膳房也没有问题,那问题出在哪?”
海兰:“姐姐,事出在你翊坤宫,你问我,我问谁去,你就不能自己想想吗。”
大如:“会不会是有人被威胁了,所以死都不肯招?比方,用其家人威胁他?”
海兰:“姐姐所说的我也都想到过。所以这几天我和凌云彻也一直在调查那帮人的背景。”
她摇摇头,继续说道:“暂时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这便怪了。”大如用手撑着下巴,大拇指捏着食指,犹似一朵娇嗔的兰花。
想了许久都没有什么头绪,她只觉得头昏脑涨,不愿再消耗本就不多的脑细胞。
大如起身:“海兰,随我去看看五心吧。那么多天没见她,我甚是担心这丫头。”
她伸出爪爪,想让海兰搀着。
可是海兰还未来得及接过爪爪,大如已经箭步流星,啪嗒啪嗒地向外走。
自有那么一股豪爽侠女的风姿。
海兰大喊:“姐姐,你忘了你被禁足了!”
“对啊。海兰,你帮我把凌云彻叫过来。”大如又大踏步地往回走。
“五心。”侍卫冲那披头散发,满身晦气的郝森静喊道。
“皇后娘娘叫人来看你了。”
郝森静不以为然,她将头撇了过去。
以前的我你爱搭不理,现在的我,你大如高攀不起。
凌云彻:“五心,皇后娘娘叫我给你送点吃食。”
“不吃。”
凌云彻:“这是皇后让小厨房做的一些点心,都是你爱吃的。”
区区一点吃的就想挽回我,晚了。我郝森静浑身上下什么都没有,就只有骨气。
凌云彻打开盒盖,奶香味飘进郝森静的鼻孔里,点心被可可爱爱地摆放在饭盒里。
郝森静腰板挺直地双膝跪地,双臂平放在地,大声道:“五心谢皇后娘娘,娘娘永远是五心的主。”
她拿起一块奶酥放进嘴里狼吞虎咽:“真香。”
凌云彻:“五心,皇后娘娘已经查过翊坤宫和御膳房的人,都没有问题。现在这事儿卡着,但你放心,她会尽量想办法的。”
郝森静又抓了一块点心塞进嘴里,说道:“都六七天了就只查了宫人和御膳房?”
凌云彻一脸不解。
“怎么不查查太医院?哦,那老太医一句主葱荟有问题,就真有问题了?有验证过吗?这就算了,主葱荟的名还是他取的呢。”
凌云彻眼睛一亮。
郝森静:“这主葱荟到底是真的有毒,还是和别的混在一起吃才会有毒?既然皇宫里没有几个人知道这玩意,那么不了解禁忌也是有可能的。”
“或者皇后娘娘在放屁前,皇上身体里就已经有病了呢?”
“五心,你怎么那么粗鲁。什么放屁不放屁的,皇后娘娘那叫出虚恭。”
“哟,瞧你护着的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是颗红荔呢。”
“口出狂言。”凌云彻瞪了她一眼。“我这就去翊坤宫回禀皇后。”
凌云彻将郝森静的话传给大如后,大如和海兰找来了江与彬,和她们一起着手调查。
江与彬:“当天的那个太医姓张,臣方才想了好久,这才想起以前见过这个张太医和嘉贵妃身边的宫女贞淑有过密语。”
“嘉贵妃。”大如喃喃道。“江与彬,你立刻调查主葱荟,本宫和愉妃就去调查调查这个张太医。”
太阳东升西落,深蓝色的天幕上挂着一轮玉盘。
银晖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