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森静随着青樱踏进宫门,正值艳阳高照,那日辉照耀在太和殿的金龙上使其熠熠生辉。
郝森静抬头看着那么好的阳光,心中一片光明。
这是她新的开始。
她会跟着如懿在这紫禁城打出一片天下。
如懿刚回宫,便被太后为难了。
她给太后送汤,结果把爪爪烫坏了。
郝森静心里暗骂那老妖婆如此针对她主,她忘了当初被年氏欺负的时候了吗?
你你你再狂,我就告发你熹贵妃私吞,罪不容诛!
我用瓜尔佳氏全族发誓!
反正我不姓瓜尔佳,她全族灭了也不关我事。
郝森静气呼呼地叉着腰。
而她主如懿宽宏大量,委曲求全,只在延禧宫嘟着嘴揉自己的小爪爪,从头到尾没有抱怨一句。
主真是太能忍了。
成大事者,不拘泥一时。
她懂主的心,她懂。
郝森静蹲下来,帮她主呼呼着爪爪。
小系统虚空地抹了一把汗,它不知道什么情况,它只知道它的主人好像坏掉了。
如懿轻轻念道:“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主,您说什么呢?”
“这是我和皇上的年少誓言。”
郝森静露出灿烂的笑容:“主,你们的誓言真美。”
“好了好了,别说了!”阿箬突然发神经。
“你们两个陪着主,还能让主受伤。”
郝森静唰地站了起来,瞪着阿箬。
阿箬退了一下,眼锋一转,对着惢心骂道:“惢心,你怎么回事?真是没用,你怎么伺候的?”
“你嚷嚷什么呢?”郝森静站到阿箬面前,喊道:“今天若是你去,你敢违抗太后吗?”
“你不也只能和木头一样杵在那,难不成你还敢当着太后的面把汤抢过来放下?”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一张嘴和火鸡一样就知道叭叭叭叭,你再欺负我和惢心,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阿箬气得发抖,指着郝森静:“你……我可是主的陪嫁丫鬟,而你们俩不过才伺候主,在三个人里我才是最尊贵的。”
郝森静啪得一巴掌打掉她的手指:“现在我们都是主的丫鬟,谁比谁高贵啊?你拽什么拽。”
“都是女子,都是爹生娘养的,你还搞尊卑之分,你小脑萎缩了啊?”
“有本事和皇上去抢个皇位啊!就知道在这窝里横。”
如懿听到这话吓了一跳,立刻呵斥道:“五心,不可胡言,若被皇上听到了,你该怎么办。”
阿箬:“就是。还有,火鸡是什么?你在说什么妖语?”
“火鸡是……”对哦,乾隆时期还没有火鸡呢。
郝森静点燃了一根蜡烛,拿着这根蜡烛放到阿箬后面。
“我把这根蜡烛点燃你臀后的衣服,那你就是火鸡。”
“主,你看这个五心!”
“好了五心,阿箬,你们两个不要闹了。”
阿箬委屈道:“主,你为什么等我们闹完了才说不要闹了,把戏看完了才发话。
您一开始怎么不出来制止啊。”
如懿哑口无言。
郝森静在这待了几天,只觉得处处不方便。
“主,我们为何不效仿西洋钟表,以小时,分钟来计算时间呢?”
“西洋?”
“是,六十秒为一分钟,一炷香的时间大约是三十分钟,一盏茶是十分钟到十五分钟。这样我们就可以更精准的计算时间。”
“五心,你所提出的时间论,倒是新奇,等皇上来了,我便禀告皇上。”
入夜,皇上来到了延禧宫。
如懿将郝森静的时间论禀告了皇上。
谁知皇上大手一挥,不屑一顾:“这西洋把戏啊难登大堂,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能实行几千年那必有他的道理,怎能随意改革换新。”
皇上轻笑道:“五心只是一介女子,一个小宫女能懂什么,见着了新奇玩意就感兴趣,你贵为妃位,怎么和她一同胡闹啊。”
沙雕。
郝森静翻了个白眼。
怪不得说大清实则毁在你手里。
井底之蛙。
除了盖章就知道盖章。
写了四万多首诗没有一首是进教科书的。
倒是还得谢谢你,不用背书了。
我都不忍心告诉你在两百多年后混得那么惨。
郝森静抠着鼻屎。
她走到院子里,坐在台阶上,靠着墙,望着天。
“还给那傻乎乎的高晞月封了慧贵妃,她哪里聪慧了,真不知道这皇上是真心的还是在讽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