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森静不顾太监侍卫的阻拦,疯狂地想往里面冲。
奶奶的照片还在里面,还有奶奶特地爬上山到寺庙里为她求的护身符。
这是从小到大唯一疼爱她的人,她不想遗忘。
火灭了。
郝森静看着房间里的一片狼藉。跪在地上,怔怔地抚着那堆烟灰。所幸护身符上挂着的玉不怕火烧,她用袖子轻轻擦拭玉上的灰,将它放入衣服里。
偏偏是她房间蹊跷走水,会是谁干的,她心里大概也知道了。
大如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了过来,呵斥道:“五心,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先是浪费仪贵人的鱼虾,又是让这房走了水。”
郝森静抬起下巴,怼道:“我那么有本事,能让它自己走了水吗?”
“那难不成还是本宫让你房走了水?”
“您在这后宫一年多,见过那么多害人手段,还会想不到是有人故意整我?你装什么小白菜?”
小系统吓得赶紧使用合理之力,并擦了把冷汗。
“本宫本来就是小白菜,不需要装!”
大如气势汹汹地抬起手,用尖锐的护甲指着郝森静:“你给我去延禧宫外跪着!”
郝森静用余光看到阿箬得意的贱笑。
我就知道是这个贱人干的好事。
郝森静暗暗捏拳,起身,走出门并撞了大如一下。
第二天入夜时分,延禧宫传来太监慌慌张张的奔跑声和喊叫声。
“仪贵人出事了!”
依稀听到大如六神无主的声音:“惢心,五心,阿箬,三宝!”
郝森静厌恶地看向那个愚蠢的女人。
“好心提醒她不听,出了事只知道叫人,作为一宫主位毫无主见,被人牵着鼻子走。看着吧,这大姐今夜定要出事。”
进进出出的脚步声,延禧宫乱作了一团。
仪贵人嘴边和当初玫贵人一样,都是通红通红。
如此相似之处,而她大如依旧没有怀疑。
玛德弱智。郝森静翻了一个白眼。
最终,仪贵人的孩子没有保住。
大如被皇后请到了长春宫,太后,皇上齐聚一堂。
“仪贵人吃的鱼虾里有水银,而水银有毒。”
“你说什么?”
此时,皇后的大宫女素练正派人搜查延禧宫。
“鱼虾里怎么会有水银呢,臣妾不信。”
皇上扶着额,无力道:“这太医已经验出来了,你信不信有什么意义。”
都到这个时候了,不想想疑点,如何应对,还在这不信不信,朕就是想保你,也不能那么明目张胆啊。
“可是鱼虾海鲜都是有营养之物,多吃点是好的。”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让朕静静。”
郝森静暗暗摇头,连你的亲亲少年郎都嫌弃你,你姑母真是死不瞑目啊。
素练带着可以弄死大如的战利品满载而归长春宫。
“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我们在延禧宫小厨房搜到了大量朱砂。”
太医:“朱砂可是含有水银的。”
“不仅如此,还有沉水香,就连炭火的灰里都验出了水银。”
众人震惊,皇上更是担忧地瞧着他愚钝的亲亲大如。
白蕊姬勃然大怒:“果然是你,乌拉那拉如懿,果然是你害了我的孩子,你这个毒妇!”
如懿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嘴巴微嘟。
仪贵人:“娴妃娘娘,我那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大如不说话,一个人发呆。
皇上微微皱眉,该辩的时候不说话,不该说的时候废话倒是一堆。
他只好提醒她:“如懿啊,你有什么要说的。”
大如依旧那副死相,一言不发。
这时,除如战士阿箬出场。
“皇上,奴婢一直伺候娘娘,很多话不敢说,可如今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了,奴婢有话要说!”
郝森静玩味地看着她。来了来了,狗咬狗了。
“平日娘娘总是嫉妒各位主,尤其是有孕的玫贵人和仪贵人,她生怕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不是她所出,奴婢亲眼看到她命令下人给两位贵人下毒……”
“奴婢不是没制止过,可是主贵为娴妃,奴婢人微言轻,也没有办法啊!”
大如平淡的脸上终于多了一丝起伏。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阿箬。
空洞的眼神里起了一丢丢波澜。
惢心:“阿箬,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主!平日里主对你最好,你却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惢心,我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已经是第二条皇嗣的命了!”
与此同时,涉事太监小禄子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