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贵人虚弱地躺在卧榻上,嘉贵人,哦,现在应该是嘉嫔了,在她卧榻前“美言”了几句,仪贵人从疑惑动摇到坚信了就是大如害了她的孩子。
夜里,她披头散发,面容毫无血色的惨白,阴森森地走进延禧宫。
大如看到死气沉沉的仪贵人向她踱步而来,吓得面无表情,比仪贵人还死气沉沉。
仪贵人手握簪子,微小的动作间明显是要刺杀大如,而大如依旧只是瞪大两个金鱼眼看着她。
“你这个毒妇,我今天就要为我的孩儿报仇!”
仪贵人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大如。
“啊~~~~~~~”大如害怕地叫了出来。
“姐姐!”海兰用五十米冲刺的速度冲向大如,并保护了她。
“我扎死你,我扎死你!”
仪贵人仿佛要把后槽牙都给咬碎了,凶猛地扎着大如和海兰。
“看我的暴雨梨花针!”
仪贵人以超高的速度呈现出仿若千手观音的虚影,疯狂扎向大如的肉肉。
大如面瘫地看着这一切,这一次又一次的惨状!
大如的小心脏砰砰地跳着,怕怕地躲在海兰怀里。
那本该扎向大如的破风残影簪却硬生生扎进了海兰的胳膊。
两个女人抱成一团,用尽全身力气抵挡着一个将死之人。
郝森静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房间看好戏。
只见仪贵人一打二略占上风,海兰凭一己之力防御住所有的攻击,而大如在后面划水。
好似地图里某根不起眼用来装饰的草。
郝森静跳着大喊:“主,快,快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对着她出虚恭,用无敌连环屁嘣死她!”
“主要相信自己,您无敌连环屁的杀伤力整个后宫无人能敌,只要正面打中一发,便叫敌方七窍流血,筋脉断裂!”
“不仅如此,它还有辅毒功能,就算没打中,也可以叫她染上毒气,蹭蹭蹭地掉血条!”
不知大如是紧急时刻嘣不出虚恭,还是就算至亲姐妹挨打也要保持自己的体面,屁声始终没有如约而至。
终于,惢心听到了声响,以五十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房间,差点撞飞了郝森静。
“五心,你怎么只在这看着,还不快救主。”
惢心一边说,一边抱住仪贵人。
郝森静甚是无辜:“我在给主当军师呢。”
在三个女人,不,有个酷似老太妃的女人在划水,两个女人的努力下,终于制止了仪贵人。
“主,您没事吧。”
“主一直躲在幕后运筹帷幄,怎么会有事。倒是海贵人,你看看伤得重不重。”
惢心皱着眉:“可是主也吓得够呛啊。”
“你看主的表情,像是发生过什么吗?”
海兰:“姐姐,接连两天了,如今这延禧宫谁都能欺负,谁都能闯进来。要不要去告诉皇上?”
大如淡淡地笑了笑:“不用,没事的。倒是你,海兰,叫个太医瞧瞧。”
郝森静看着大如的护甲,不解道:“主,您随身带着暗器,怎么不用护甲扎她呀?这又不是千年神金,您也不至于那么宝贝。”
“我只是不愿伤人。”
大如再次淡淡地笑了笑。
几天后,皇上决定将大如打入冷宫。因为经过这两件事,以及太后身边的福珈替大如拦下了有毒的糕点,让皇上知道延禧宫并不安全。
他痛定思痛下了这个决定全是为了保护大如。
当李玉到延禧宫宣读圣旨的时候,大如面瘫的脸上流下晶莹的泪水。
“褫夺封号,贬为庶人。”
那o型的嘴巴将满脸不可置信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像朵风轻轻一吹便会散了的娇柔的花,惹人怜爱。
“庶,庶(嘟嘴)人……”
大如接了旨,待李玉等太监走后,她对延禧宫人说道:“你们便不必跟我去冷宫了。”
太好了,那我就不去了。郝森静正兴高采烈,却被小系统提醒。
“主人,您得去。”
“凭嘛!”
“设定是这样的,至少目前,您得好好追随着大如,不能让她死翘翘。”
“惢心愿意跟着主一起去冷宫。”
惢心说得情真意切。
“五心也愿意。”
郝森静面无表情。
她安排好了三宝,和大阿哥告别后,众人便在延禧宫收拾去冷宫的东西,惢心准备了衣物和生活用品,郝森静带了一堆点心。
而大如正将自己的护甲工工整整地打包。
“主,进了冷宫就别戴护甲了吧。”
“就算进了冷宫也要体面,这护甲必须戴。”
大如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