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紫溪噗呲一声笑了,慢悠悠的玩弄着垂下来的青丝。
“定魂符一旦撕下,别说没效用,就是贴都贴不上。”
那老丫鬟面色惶恐,这张祭寺可是太后身边的祭寺,太后十分宠幸她,若真是死在了这王府门口,太后肯定会扒了她的皮的!
如今君紫溪说的全都灵验了,看来是真有些本事,自己只能求助她了。
想到这,那老丫鬟连忙‘噗通’一声跪下:“求桉王妃再赐符篆。”
“有钱有符,没钱没符。”君紫溪倚靠在柱子旁淡淡道。
“那桉王妃想要多少钱?”老丫鬟颤声问道。
“我给你便宜点吧,一张定魂符,加上刚刚那张是两张,还有一张破万卦符,那个符比较难画。”君紫溪掰着手指掐算道,“还为你家祭寺续了一刻钟的命,总共算你三贯铜板。”
君紫溪知道那张祭寺是太后身边的红人,那宫中的钱岂不是信手拈来,自己身无分文,要个三贯铜板也不是很过分对吧?
那老丫鬟暗暗松了口气,连忙拿出三贯铜板,和君紫溪交换了张定魂符。
“她得一刻钟才会醒来!”君紫溪一甩衣袖,转身便进了王府。
容瑾桉在远处看着君紫溪刚刚的那番操作,嘴角勾了勾,转头问自己的贴身侍卫:“这君紫溪怎和你之前调查的不一样啊!”
“是属下的失误,属下马上重新调查!”侍卫毕恭毕敬道。
容瑾桉的手推动轮椅的滚轮,跟着君紫溪进了屋。
王府的下人都倒吸了口凉气,他们这个王妃会玄术?!
众人都进了大厅,君紫溪目光扫过众人:“刚刚的司礼呢?”
一人着急忙慌的跑出:“王妃,有何吩咐?”
君紫溪顿了顿,脆声道:“司礼,下一个环节,直接送入洞房吧!”
“是!”那司礼连忙应道,走到前头大声道:“送入洞房~”
话音未落,君紫溪便向着洞房的方向而去,容瑾桉眸光复杂的看了君紫溪一眼,随即便跟了上去。
到了洞房。
君紫溪自顾自的坐到梳妆台旁,整理着碎发。
容瑾桉看着君紫溪的背影,暗声道:“咳咳咳,爱妃?”
君紫溪刚好整理完碎发,坐在喜床榻上,淡淡道:“王爷,何事?”
容瑾桉决定先探探这女人的底细,佯装无事问道:“本王不曾听说爱妃会玄术,咳,可爱妃今日之事倒是让本王有些诧异?”
君紫溪快步坐到喜桌旁,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语气淡然道:“我自小在玉河村生活,自然得学些本事,玉河村有个玄术高人收我为徒,我便跟着他学了玄术。”
闻言,容瑾桉眸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幽光,声调没有一点儿起伏:“哦。”
随后转动轮椅轮子便想往门外的方向去。
君紫溪朝容瑾桉走近,微微弯腰,凑到他那张倾世无双的俊脸前,柔声道:“那王爷觉得我厉害吗?”
女人突如其来的靠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容瑾桉身体紧绷,握着滚轮的手不由的紧了紧。
他努力抑制着胸腔中的难受,佯装淡定地吐声:“咳,爱妃的玄术确实厉害。”
“噢?”君紫溪的目光瞥了眼容瑾桉那通红的耳朵。
本以为是个禁欲大魔头,没想到是个俊俏还容易害羞的纯情王爷。
有意思。
君紫溪顺势蹲了下来,声音温柔似水说着的同时,一把扯过容瑾桉的手腕,柔荑轻巧的搭在脉搏上:“王爷,其实我也略懂些医术,我来帮王爷瞧病,王爷瞧瞧我的医术厉不厉害?”
容瑾桉下意识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他不喜与女人触碰。
而她,君紫溪,是第一个触碰她的女人,也是第一个愿意与他触碰的女人。
良久,看着君紫溪时而蹙眉,时而沉思,容瑾桉逐渐怀疑她根本不会什么医术。
只不过是打着切脉的幌子,勾引他……
真是该死!
且这王妃也和调查结果不一样,不会是易容的假王妃吧?
顺着这个想法,容瑾桉本能的伸出手摸了摸君紫溪的脸。
奇怪,没易容啊?!
“王爷别动!”君紫溪皱了皱眉头,还在为容瑾桉把着脉。
“咳咳咳,你…”
容瑾桉忍不住想问问君紫溪,可刚吐出一个字,君紫溪便立马打断了他。
“王爷,你患有咳疾和胃病,双腿在打仗受伤导致双腿瘫痪,因为不及时接受治疗,所以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只剩下五年寿命。”
“呵,”容瑾桉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我这个病,已无药可治,只剩五年寿命,这些,早就在大唐传遍了,就连山沟里的农民都知道!”
“那么请问爱妃,这些还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