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东西看起来这么晦气,也不知道着三王爷把这放在咱们床底下是干什么的。”
难道纯属是为了恶心他们吗?
“你还不知道,这个东西的用处可是大着呢。”
君紫溪接过带血的手帕,直勾勾的说。
这手帕的怨气很重,估计就是那些个乱葬岗里面横死的女子的东西。
可惜了她们,活着的时候没有被人好好的对待过,死了之后还要被人用来害人。
君紫溪将手帕放在桌子上,随后念了往生咒。
只看见一阵金光闪过,帕子竟然无风自燃,最后连一点灰尘都没有,消失在了屋子里面。
流苏惊呆了,她指着这个消失的帕子对君紫溪说。
“王妃,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眼睛不会出现了毛病吧。”
“超度她们,让她们往生。心中的怨念没有了,寄托着怨念的东西自然也就没有了。”
君紫溪说道。
流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把话题转移到了珍珠身上。
“王妃,咱们就应该把她给交到暗房手里面。像她这样背叛咱们王府的人,保不齐下一次就会出卖我们。要是她把咱们的话告诉了三王爷,然后转身就跑了,咱们可怎么办呢。”
君紫溪说:“她也是个可怜人。要是你的女儿现在被人给绑在手里面,他说让你去你的雇主家里面放东西,要是不放就杀了你的女儿,你放还是不放?”
流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奴才是应该以主人家的事情为主的,但是心里面有个想法,隐隐的闪现在脑海里面。
难道她不是个人吗,难道她的女儿就应该死吗?
君紫溪说:“你看,你也没有办法做决定吧。要是只是因为她在一个只是给她银子的陌生人和自己的女儿之间,选择了自己的女儿,我们就要她去死,岂不是太残忍了。”
流苏道:“可是万一她是在骗你的。”
“不会。”
君紫溪打断了流苏的话。
“面相我还是会一点的。这些事情,就不劳烦你操心了。你还是好好的忙着你自己的事情吧。”
君紫溪半真半假的和流苏开着玩笑。
“去把这些人的名字告诉王爷,让他慢慢的找个机会,或者是放出去,或者是远远地打发到别的地方。要是直接把他们全都给去除了,会引起来三王府的注意力。”
“与其让他们再往王府里面放一些不知道是谁的探子,还不如就让他们有些探子,也不用天天防着。”
君紫溪靠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这些弯弯绕绕的可比玄术麻烦多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非要天天算计着。
难道也不嫌累的吗?
饶是君紫溪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得住。
除了那些探子之外,王府里面的其他探子不知道在王府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晚上,君紫溪和容瑾桉准备休息的时候,忽然感到了不对劲。
“怎么了?”
容瑾桉看着忽然坐起来的君紫溪,问道。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这里的阴气怎么这么重?”
君紫溪说。
容瑾桉这时候也坐了起来,他安慰着君紫溪。
“你不是说,放在我们床底下的哪个手帕已经拿走了吗?其他的探子我也让人给盯着了,他们都没有做什么事情。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咱还是早些休息吧。”
就在容瑾桉话音刚落下的瞬间,门忽然无风自开。
容瑾桉下床,走到门口就要关门。
“今天的风这么大的吗,连门都能吹开。”
但是今天晚上明明没有风的啊,外边的树影连晃都没有晃。
君紫溪认识到了不对劲,她直起来身体,对容瑾桉说道。
“快点过来,别再过去关门了!”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一个红色的身影来到了容瑾桉的面前。
她的速度格外的快,几乎不是人能出现的速度。
容瑾桉在听到君紫溪的话之后,就往君紫溪的方向跑。
但是一个人怎么可能跑得过厉鬼,没有几步,容瑾桉就被厉鬼挡住脚步。
说时迟那时快,君紫溪当机立断,咬破自己的手指头,滴出来的鲜血朝着厉鬼的方向撒过去。
在厉鬼碰到鲜血的那一刻,发出来了凄厉的喊叫声。
就凭借着这个瞬间,容瑾桉跑到了君紫溪的身边。
“不是说已经把东西给拿走了吗,怎么还会有厉鬼。”
“三王府的人不可能就让一个探子去放的,一定是找了不少的探子。”
君紫溪说。
她站在容瑾桉的面前,将他严严实实的挡在了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