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那炉子不知道是用什么建筑做的,就是个炼丹炉,不怕火烧。
容瑾桉道:“怪不得他要求修邪修呢,就他连三清都烧了,若还是正道的话,早就浑身修为散尽,不能修炼了。”
不过幸好,后面还有几个屋子,可能是没有人居住,也可能是因为太靠后了,所以并没有被烧到。
魏倾羽看了看图上的春华山道馆的画像,又看了看现在被烧的面目全非的东西,心里面越看越生气。
他不禁气愤地说道;“这个清风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这么狠心。”
君紫溪眼睛蓦的瞪大,正准备去拦魏倾羽,却已经拦不住了。
她赶忙去堵他的嘴,让他别再多说话。
“你在这里提到那个人的名字,是觉得自己活得太过于清闲了吗!”
君紫溪骂道。
魏倾羽才知道自己又犯了忌讳,赶紧把自己的嘴个赌上,还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君紫溪叹了一口气:“但愿没事,我们能安安稳稳的知道想知道的东西。”
天色慢慢的黑起来了,在院子里面搜查无果,君紫溪和容瑾桉等人便回到了屋子里面准备睡觉。
因为时间太长了,屋子里面落满了灰尘。
君紫溪正准备打扫,容瑾桉却推她坐到自己已经扫干净的一片地方,说。
“等会要是有东西过来了,我和魏倾羽还得靠你呢。你别扫了,好好在这里休息,魏倾羽,来帮忙一起扫地!”
魏倾羽不情不愿的去了,嘴里面还在说着:“我好歹是个少爷,来这里干起来了清洁的活了。”
容瑾桉道:“我还是王爷呢,别废话。”
没有多长时间,他们就扫完了。
而君紫溪在他们扫地的时候,则是画了个阵法,在屋子里面。
她点起来一根蜡烛,将窗户给关上,对两人说:“我这个阵法,能够隔绝外边的怨气,有东西想要进来也会被阻挡住。但是外边的情况我就不清楚了,无论怎么样,别出去。”
“就算是要出去,喊我,我们三个人一起。”
魏倾羽坐在收拾出来的另一个床上,无所谓的说:“怕什么,这不是个道馆吗。我就不信了,三清还在这里,他们能出来什么事情。”
君紫溪没有反驳魏倾羽的话,好话难劝该死的鬼,魏倾羽最好是嘴上说说。
要是他非要作死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去找东西,那她也没有办法。
她一翻身,就和容瑾桉一起躺在床上睡了。
蜡烛一直在燃烧着,忽然间,一个东西凝结在房屋面前。
那人穿着一身破烂的道袍,他伸手要去推房门,却被一道金光给打飞了。
金光打在那个人的身上,立刻将他的身形给打散,露出来森森白骨。
那个道长闷闷的来看了一眼亮着灯光的屋子,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躺在床上的魏倾羽翻了一个身,从床上坐起来。
他今天晚上喝水喝的有点多,想要去茅房。
魏倾羽下地,走到君紫溪的面前,本来想去喊君紫溪,但是看到睡的正香的君紫溪,想要去喊她的手放了下来。
不行,自己要去上茅房这样的事情也太羞耻了,还是自己去算了。
想了想,魏倾羽还是打开了房门了,在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门给关上。
魏倾羽在一个树溪站在自己的身后。
他吓得赶紧把自己的裤子给提上来,红着脸去看君紫溪,对她说。
“你怎么站在我后面,怪吓人的。”
君紫溪却一反常态,没有了先前的狠厉,而是对着魏倾羽来了一个格外的诡异的笑容。
她勾了勾唇,对魏倾羽说:“你在外边干什么,还不赶紧跟我回去。”
魏倾羽赶忙跟上去了,君紫溪带着魏倾羽左拐右拐,这不知道拐到了哪个地方。
魏倾羽有些疑惑地对君紫溪说:“这也太远了吧,咱们的屋子离这里有这么远吗?”
他记得他走了七八步,就到了那个地方啊。
怎么现在却走了这么长时间?
君紫溪却猛然间回头,速度快的简直不像是真人。
她咧开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随后声音非常轻的对魏倾羽说:“走吧,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的。”
好不容易走到了屋子里面,里面虽然是灯火通明,但是却莫名其妙的给魏倾羽一种阴冷的感觉。
“怎么不进去啊?”
君紫溪对魏倾羽说。
就在这个时候,魏倾羽才发现,在灯会的照耀
魏倾羽就算是再傻,也知道作为一个正常的人,是应该有影子的了。
他的声音有些结巴,他咽了一口唾沫,对君紫溪说:“我感觉我还有些想去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