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难道昨天晚上我们的魏大少爷没有睡好吗?”
魏倾羽说。
“我就顶着这么一个符咒,那个符咒是真疼,疼的我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结果你们倒好,还一个一个的睡得这么香甜。”
他有一些不太高兴的说。
君紫溪则是回给了魏倾羽一个笑容,对着魏倾羽说。
“谁让你晚上非得要去作死呢,现在得到了这个符咒,想必心里面也痛快不少吧。对于你的遭遇,我只能够用四个字来概括,那就是自作自受。”
容瑾桉微笑着看着君紫溪,然后对着君紫溪招招手,让君紫溪来到自己的身边。
“你们两个人别再拌嘴了。现在也不早了,赶紧吃饭吧。”
容瑾桉一边说着,一边从包袱里面把干粮给君紫溪拿出来,还不忘在君紫溪的东西旁边放上几个解渴的野果子。
等到到了魏倾羽那边,他的待遇就没有君紫溪这么好了。
就只有干粮不说,那些干粮也不是什么上好的干粮,都是君紫溪不大能够看得上的。
魏倾羽对着面前的干粮不住的叫唤。
“怎么给我这些东西!难道不知道我是病人吗?我最需要的就是补充营养!”
容瑾桉白了魏倾羽一眼,用温柔但是又暗藏着威胁的语气对着魏倾羽说。
“我劝你好好吃饭,别招惹出来不该招惹的事情。”
说完他又恢复了从前的笑意,回到了君紫溪的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魏倾羽心里面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他们快速的解决完了饭菜,随后容瑾桉就拎着一个包袱,跟君紫溪一起到了院子的正中央。
君紫溪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了祭坛之上,随后口中轻轻的念动着咒语,只听到一阵地动山摇,随后魏倾羽看到一阵烟雾迷漫。
烟雾过后,眼前的祭坛上竟然齐刷刷地站着十几个不成样子的道士。
而昨天晚上追着魏倾羽跑的那个道士,也赫然在其中,他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正好撞到容瑾桉的身上。
为首的一个道士问君紫溪。
“你是何人?来我们春华山道馆干什么?”
“我今天来就是来告状的。”
君紫溪胸有成竹的对着那几个道士说。
“你们道馆里面是不是有一个道士,叫做清风?他在我们家里面用了阴魂阵,让我家里面家宅不宁,现在我没有办法,只能够来你们这里了。”
在君紫溪提到了清风道长的男子以后,那些道士的脸色有片刻的凝固,随后为首的道士对君紫溪说。
“清风以前是我们观里面的道士不假,但是现在我们已经将他逐出师门了,他以后再犯的任何错误,都和我们道观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了。你来我们道观告状,算是告错地方了。”
那为首的道士说完,又用拂尘指了指站在容瑾桉前面的魏倾羽。
“而且昨天晚上你们带来的这个人,竟然在我们道观的树
君紫溪的脸上划过了一丝尴尬,然后对着那个道士说。
“这件事情实在是我们的错误。因为你们的道馆已经烧的差不多了,他一时之间也找不到茅房,所以他才会在树
“而且昨天晚上他做完这件事情以后,不是已经被你们道馆的人给惩罚过了吗。那么这件事情,我们就一笔勾销了吧。”
听到君紫溪的话,为首的道长滑过来一丝惊讶,然后看着君紫溪的脸说。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对他的只是惩罚,而不是真的想要害他的性命呢?我们本来就是厉鬼,想要害一个人的姓名不是最正常的事情吗。”
君紫溪在听完道长说的话以后,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对道长说。
“昨天晚上那个道长能够轻而易举的将我的符咒给损坏,那就说明他有着大本事。这样大的本事,却硬生生的陪着魏倾羽玩这么长时间,等到我过来就魏倾羽了才消失不见,实在是让我不能相信啊。”
“而且我看了你们的面相,全部都是良善的人,是不可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的。所以我才断定,你们应该只是在惩罚他而已。”
听完君紫溪说的话以后,那个道长久违的露出来几分真正的笑容,用拂尘指了指君紫溪,然后夸赞君紫溪道。
“你确实有几分慧根。”
“不敢不敢。”
君紫溪道。
她表面上装的风轻云淡,其实心里面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些话全部都是刚才她蒙过来骗道长的,没想到这些话竟然出乎意外地符合了道长的心意,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不过道长,我们还没有说正事呢。无论你们是不是把他给赶出去了,现在他就是你们道观的人,在你们道观里面学的本事来害了我们,你可一定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呀。”
“我们都已